當政治人物的配偶歷來是美國婦女得到真正政治權力的唯一道路。」不管這樣的說法是對女性主義的一種反挫還是實踐,但至少所有的第一夫人們用她們的行動間接地表示了她們對這種說法的贊成或反對。 已然是美國百大律師之一的希拉蕊知道這不可能是她事業的極限,她必須和另一個男人並肩,結合兩人的力量,達到彼此孤身一人不可能到得了的權力顛峰;莎拉﹒波爾克在白宮晚宴上,拋下女賓客,與男人談論政治時的行逕已經讓她和其她女士們相處產生麻煩,副總統喬治﹒達拉斯說:「她遇事能自己作主,我疑心她也能作得了別人的主。」 但是這當中還是有像伊迪絲﹒羅斯福這樣的第一夫人好謙虛的說女士的名字「在報紙上只應出現三次:在她出生、結婚和逝世的時候」安娜﹒哈里遜顯然是支持這樣的說法。安娜在丈夫當選總統甚至懇求丈夫的朋友和支持者讓他獨自寧靜地隱退。 第一夫人們追逐權力,拒絕權力,甚至還有本身就是權力的授與者。瑪莎﹒丹德里奇﹒克蒂斯這位富甲一方的寡婦,不顧維吉尼亞貴族鄉親異樣的眼光,再嫁華盛頓這位缺乏正規教育的粗魯軍人,瑪莎利用大量的財產和土地,幫助她的男人進入了維吉尼亞的上流社會和並且協助他變成美國國父。 美國憲法對第一夫人之職的法源模糊注定讓第一夫人的權力變得曖昧不明,但也熱鬧非凡。這些能幹的女人主持正式的國事活動,裝修白宮,操持家務,協助丈夫履行白宮義務。某些第一夫人也利用她們的雄心和才能達成了自己設定的目標,好比說貝蒂﹒福特。她在墮胎和平等權利法案這些問題上怎麼想就怎麼說,即使其觀點與其丈夫的觀點相左。「成為淑女並不是必須要保持沉默。」貝蒂說。 總統寶座後面多的是這些第一夫人和權力送往迎來的故事。然而,公眾、白宮記者以及政治學學者不是忽視、貶低這種權力,就是假裝沒有看見。這種故事應該成為美國兒童公民教育的一部分。第一夫人的功績完全可以同華盛頓砍倒櫻桃樹、林肯解放黑奴一起作為國家的政治魅力和遺產。有充分從歷史從政治上來看待第一夫人。畢竟她們是總統職位、美國政治甚至整個國家不可分割的一部份,而且從建國以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