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談論西方神秘家 畢達哥拉斯。
多少世紀以來,我們一直都被教導順從的美德。那意味著:喪失所有的意識,一味地遵循任何被告知的,任何被命令的-不懷疑,不思考,不沉思,這已經將整個人類轉變成機器。人消失了,只有有效率的機器,這創造出了非常愚蠢的人類。
我不贊同這種順從,那是軍隊的價值,但是我很贊成臣服。臣服是一個愛的事件。順從是一個社會的現象,而愛是個人的。你愛一個女人,你愛一個男人…臣服。當你臣服,要記住,那個臣服從來不是像那個女人,那個臣服從來不是像那個男人,那個臣服是向沒有體的愛之神-你們兩個都臣服於愛。所以他並不是一個誰駕馭誰的問題,再真正的愛當中根本沒有駕馭。那個男人臣服於愛,那個女人也臣服於愛,如此一來,愛就瀰漫著他們的整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