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與「空間」所產生的定義與距離,對陶文岳的創作往往有密切而重要的關聯,前者形成記憶衍生發展的溫床,後者是座標,它們如同時空容器,承載著不同喜怒哀樂的紀錄,當時空不停地向前行進時,當然記憶也在其後不斷地追逐跟進。事實上,將形諸文字的意念表達方式轉化成為點、線、面和圖騰符號來代替和表現,「記憶」與「生命」彼此擁有共存現象,當生命不存在時,「記憶」自然失去了憑藉的重要載體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