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套書共有三卷,依序為第一卷:親役篇、第二卷:輕憶篇、第三卷:清議篇。
作者在書寫的追憶過程中體認到,親歷著六〇年代台北的我們這一群人,也正是處在鎭壓前的文化春天之中。為了要交代當時的社會,以及當年我們置身其中的歷史質地與形構,我決定以「台北之春」之名旌揚那個時代,視直面「台北之春」的種種為吾輩振衣再戰的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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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季:「這套「肥書」結束於他被捕的一九六八年六月六日。當年阿肥等人因「民主台灣聯盟」案入獄,烙痕終身豈能磨滅?他的三巨冊「肥書」恰逢「民主台灣聯盟」案五十五周年之際出版,彷彿是已逝盟友的精神召喚,更是至今為止唯一的「民主台灣聯盟」紀念碑。」
邱坤良:「阿肥即使在鬥爭中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仍舊振衣再戰,真是無可救藥的左派浪漫主義者!」
陳光興:「《台北之春》不濫情而打動人心,是為肥宮女的當代思想史。」
馮建三:「讀《台北之春》如親炙其人其事。其所表露的人生觀與世界觀,對讀者也能產生有益的互動。」
何東洪:「『台北之春』所留傳下的,不只曾在七〇年代中被實踐,也在八〇年代甚至後解嚴的民主時代中持續被改造、重述/塑。阿肥所述說的六〇年代,是戰後台灣第一代自由主義與左翼知識分子未竟的左翼江湖。」
沈雕龍:「他自己身為「民主臺灣聯盟案」的當事人,有著實存於諸困境的第一手體驗。而他對於人性與人際細微互動的觀察,幫我們梳理出理解那個冷戰、戒嚴時代的種種參考點。」
楊仁敘:「拜閱讀阿肥敘事之賜,憶起少年時代閱讀的歡快喜悅,毫無防備的被文字帶著起伏,直至完全沉浸。阿肥的書為我補上那些被官方歷史遺漏的,又絕不能略過的那一面。我們這一代人,要是能有一半精彩就好了。」
李孝智:「《台北之春》提供了豐富的時代內涵,四十年的時間跨度一下子擺在眼前,給歷史的想像提供實實在在的素材。讀者可以把親歷其境的感覺拉闊四十年,可以更清楚看到現世的前世今生。白髮宮女細訴舊事,有實實在在的社會功能。」
夏林清:「讀到阿肥對母親鄧麗楞的憶述,才明白她是如何在其有限生命的時日中,用盡其自身內裏的能量轉圜運疇到死方休!而你有幸在曾與母同體的関係中,往復蘯漾自強不息,真是好兒啊!」
劉人鵬:「阿肥透過媽媽而點繪的三〇年代上海,是「新興工人抗爭的據點」,「中國而後社會革命潮流的匯聚之地」,是國際左翼的一環,更是媽媽少女大學生時在街頭喊口號與演街頭劇的熱血都會。」
黃美英:「對阿肥而言,車備叔根本就是一個天生的農經專家,對蕉農處境的社經、政治等層面,有著一針見血的分析。如今志明都走了三十五年,阿肥堪得以告慰於他的是:他的「阿肥老兄」到今天也都沒有放棄。」
陳永龍:「儘管「台北之春」宛若「寂靜的春天」被噤了聲;但這套遲了將近一甲子、擲地有聲的人文誌,仍如驚蟄一聲雷,喚醒大地文化蟄伏的根與芽,和沈睡中的生命。」
曹文傑:「《台北之春》絕對是台灣近代史上最重要的篇章之一,可說是那一代人的勇敢嘗試,他們努力創造了一個豐盛的台灣文藝復興的時代!感謝先輩用生命為我們鋪墊開一個未來的可能,感謝阿肥師十年的堅持書寫!」
張世倫:「藉由《台北之春》進行一種(不只是)六〇年代的文化政勢考古,以此端點進行某種銜接或補述的工作,具有切身且不過時的意義—來自過去的話語,蘊含仍未寫定的未來,祈使當下的現實重新充滿力量,繼續前行。」
鍾秀梅:「戰後舊殖民地的思想轉向所面臨挑戰不僅僅是分斷體制中敵我分明的冷戰反共論述,隨著八〇年代之後的各種政治權力與社會運動收編與裂解,《臺北之春》提供了有些人「思想轉向」的蛛絲馬跡,足為珍貴。」
林麗雲:「黃永松與阿肥都曾在仰望現代主義後,先後走進庶民生活並以民俗傳統為施力點。民俗文化之於阿肥,是與他階級相異卻不斷教育著、提醒著他的,也是他傾其一生之力為之捍衛、為之吶喊的人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