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挖土機鐵爪的一抓一放間,一排排拔地而起的灰土色樓房如整齊劃一的火柴盒,將半個世紀的人情冷暖分割得恰如其分。 蘇敬鋼拉著左娜,穿梭在千篇一律的樓宇間,幾次走亂了方向。他們永遠不會懂,歲月為什麼不顧任何人死活。 這座城仍是這座城,煙向上飄,水往東流,從未因誰增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