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遊手好閒者」隱喻現代社會的詩人,很形象地表達了詩人所處的邊緣地位,也賦予了他們生活觀察者的恰當角色在忙碌而浮躁的時代,詩人只能作為少數人 - 這不是從文學人口多少,而是從精神的自由度來看 - 而存在於滾滾紅塵之中時光荏苒,一如作者的自覺:「轉背多了個詩人走向街市/等待西風來收割果實」,於是就有了這本心靈履歷「詩心如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