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的詩,類似「古風」與馬頭山歌的「八面來風」。文學起源於勞動實踐。沈約說:「雖夏禹以前,遺文不睹。稟氣懷靈,理無或異。然則歌舞所興,宜自生民始也」。《淮南子·道虛訓》說:「今夫舉大木者,前呼邪許,後亦應之,此舉重勸力之歌也。」可見歌謠在文字之前就產生了。玉明的詩歌,處處反映社會的現象,不無這種元素。
《禮記·樂記》:「詩言其志也,歌詠其聲也,舞動其容也。」《詩·大序》:「詩者志其所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玉明的詩以詩而歌,以歌而詩,相得益彰。《詩三百》又稱《詩經》,分「風」、「雅」、「頌」三大部,玉明詩也不會走出這個範疇,只是非同「十五國風」,「大雅小雅」,「周頌魯頌」。
從唐玄宗到唐代宗,凡半個世紀稱為盛唐,其間盛唐大詩人以張若虛、張九齡、張旭、王灣、賀知章、孟浩然、祖詠、儲光羲為代表。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描繪了江南春江月夜的迷人景色,讀來心弛神往,但它也是不拘律格。
玉明的身世不平凡,他在部隊幹了十三年,他對部隊有深刻印象。他對古今《邊塞詩》律感興趣,高適的《燕歌行》、岑參的《走馬川行奉送出師西征》、王昌齡《出塞》、李頎的《古從軍行》、李白的《塞下曲》、王世貞的《塞上曲》熟讀而精思,他的《詠海軍閱兵》、《胡天明參加四川抗震》、《戍邊塞》無不寄情邊塞。他一家三個兵,《致偉明》三首詩,足可見他的未了軍旅情結。
《麓山惠風》是繼《沉醉張家界》之後的新集,詩文並茂,富有特色。他雖然離開張家界回到了岳麓山,但他沐浴天門惠風,受馬頭文化的感染很深。玉明注重時代氣息,相關文章社會背景清晰,緊貼經濟金融和有關「熱點」。他深入生活,注重掠影,發現變化,有所體會,敏於感悟,堅持寫作,經常用手機將新作發給我,而且時有唱和,這是非常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