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記憶以來就常看到茫茫人群中,總會有幾個人面容是模糊的醫生說我是眼壓過高,也或許當時移植眼角膜給我的母親留下了一點什麼。我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能力,但我不想輕易去承認,或是去碰觸。因為我極力說服我是和大家都一樣的正常人。直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