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總是有一天要死的,請您們不要過份傷心吧!
──郭慶寫給妻子的遺書
爸爸媽媽養育兒長大,兒非但沒有報養育之恩,反留給爸爸媽媽悲傷,死前就是此點使兒流淚不已。爸爸媽媽生兒並非沒有可安慰的地方。兒從小自知努力,家雖窮,卻因此更求上進,長大更立志,希求人們都能快樂過著日子。
─江炳興寫給父母的遺書
生死已定,唯有恐怖年代遺失的歌還要再唱。
六位作家用文學的筆、歷史的眼,重現白色恐怖受難者的遺書
一九五○年代與一九六○年代,有兩群臺灣的年輕人,為了希求一個更好的社會,成為抗爭者。前者是「省工委」的參與者,後者是泰源事件的當事者。他們遭到政府逮捕並判處死刑,槍決前,他們寫下遺書,但遺書被扣押,直到二○一一年後,經家屬奔走力爭與各方聲援,這批遺書才送達家人手中。
為了使這些遺書的故事為世人所知,六位作者首度跨界合作,藉由閱讀受難者獄中書信、遺書與判決書,參考歷史文獻與訪談家屬,以文學敘事的手法,重現記憶分歧的白色恐怖歷史,以及受難者與家屬身心的斑斑刻痕。
這些遲了六十年的遺書,讓我們知道,以為已經過去的事,其實才剛開始,以為不存在的東西,其實一直都在。遺書終於送達,而臺灣社會對於這些遺書的記憶才正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