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一生所嚮往的是自由地棲息於「無何有之鄉」。但在現實的環境中,個體的形與神皆遭受無情的踐踏,使他不得不一方面從「保形」的角度,以「無用之用」的方式進入人間;另一方面則從「存神」的角度,以超拔而具有主體精神獨立者的身分擺脫世俗的負荷,通向心靈的自由,期能形神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