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憂鬱,所以我存在:存在的焦慮與現象的還 | 拾書所

我憂鬱,所以我存在:存在的焦慮與現象的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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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台灣流行的「存在主義」,曾讓許多青年學子無意間探觸到自己的「虛無」,進而不想肯定自己的「存在」。然而,「存在主義」並不是教我們虛無和痛苦的學說。從「自然」的角度來看,我們都患了流行性的「人格分裂症」。

  在喪失了母體文化後,我們總想移植外來文化到自己體內,甚至連憂鬱的心跳聲也要有「外來式」的風格。這種「存在焦慮」,其實是一種精神困境;我們惟有「回歸自然」,讓「現象」還原到最初原貌,我們才能找回屬於自己的「存在」。否則,不論我們吸收了多少西方文化,仍只是一群擁有憂鬱心跳聲的「失落靈魂」。

1994年的夏天,兩位北一女的學生在宜蘭的小旅館自殺,她們留下的遺 書說:「...當人是很辛苦的...社會生存的本質不適合我們...,我們的生命是如此微不足道....」
王尚義在『野鴿子的黃昏』裡也曾說:
「我們這一代有靈魂的年輕人,那一個不是沈浸在淚水中?..,我們浮流在整個時代精神幻滅的泡沫上,沒有出路....」
我們都是活在「苦悶」時代的靈魂。
工商業和科技愈發達,我們的存在就愈焦慮。因為高度文明,我們和大自然愈來愈疏離,二十世紀末的人類,已經被「存在的焦慮」侵擾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當初台灣在引入「存在主義」時,並未同時介紹「現象學運動」。這也許可以說明為什麼有這麼多的知識族群,會陷落到「存在主義」的精神困境中。
  要認識完整的「存在主義」,就必須從「現象學」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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