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姆將象徵分成習慣的象徵、偶然的象徵、普遍的象徵。用日常的語言,我們很難解釋清楚我們內心的感受。
許多心情的微妙部分,找不到適當的語言來表達,而運用象徵則可以把這些細微的感受表達出來他說:「所有的神話和所有的夢境都有共同的地方:它們都是以相同的語言,象徵的語言寫成的。巴比倫、印度、埃及、希伯來和希臘的神話,是以相同的語言寫成的。
生活於紐約或巴黎的人所做的夢,與幾千年前住在雅典或耶路撒冷的人的夢是一樣的。」
象徵到了最高境界,已經是就宗教的境界。
基督教的十字架,佛曰不可說的捻花微笑種種都是象徵極致表現,那個要的不是觀者清清楚楚的了解,而是心底的神秘的領悟。
「言語道斷」系統的文字敘述,在象徵的名詞面前顯得多麼的微不足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