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個棘手、麻煩的孩子。她曾是個急需、渴求關愛的青少年,她曾是個自殺少女。未滿十七歲之際,作者已輾轉經歷五位心理醫生。然後,她在一家精神醫院中無所是事虛渡了幾年。她終歸還是得救了,不是被心理學理論或分析所治癒;而是被反心理治療的治療所治癒,在醫生的幫助下,艾米麗終於開始忘記治療課,從而真正認識生活這門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