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野馬:轉化煩惱的修心七要 | 拾書所

心如野馬:轉化煩惱的修心七要

$ 238 元 原價 280
在西方世界的花童世代裏,第一位令學生撼動入心而駐留法印的仁波切,
以此書詳解口傳千年的大乘修心法決,你可以只照著書上所說的去修,
它就是那麼有力量又讓人安心!


修心七要訣的法本自從西元十世紀阿底峽尊者入藏開始傳揚,經歷代聖者口傳、文字記載,一直是大乘菩薩道行者入門的重要實修經典,為歷代祖師共同推崇並實證;如今,丘揚創巴仁波切以切喀瓦格西講述的口訣法本、蔣貢康楚的論釋為參考重新講解,猶如甘露醍醐,讓現代學佛人變得更開放、平和而有智慧。

丘揚創巴仁波切強調口傳要訣的重要性,我們應在日常生活當中,自然地憶起適合當下處境的口訣,研習其意涵、且能記憶默誦。本書中珍貴難得的修心口訣歷經千年而不衰,將能時時引導人們,找到解脫煩惱的鑰匙。


【內文精彩試閱】
引言


在大乘傳統中,我們對自己溫和,就會對他人生起友善的感覺。這個友善或悲心的藏文是「nyingje」,字面的意思是「高尚的心」。我們發願和一切有情眾生結緣,但是實際開展這項願望之前,我們首先需要很多訓練。

成為大乘行者最基本的的障礙,是對他人和自己都不夠慈悲。這個問題可以透過實際的「修心」來處理。這種「心的訓練」給我們一條路、一種方法,來雕磨自己粗野、不修邊幅、生澀和有稜有角的作風,成為良好的大乘行者。無明、愚蠢的大乘弟子有時候以為必須往自己臉上貼金,想當個領導人物;我們有個法門可以克服這個問題,那就是修習謙卑,這跟修心有關。

大乘的基本見地,是努力利他、創造利他的因緣。因此,你發願把自己奉獻給他人。一旦如此,你就會了解他人重於自己。因為大乘的利他見地、人們發願奉獻、人們實際發現他人更為重要—三個因素加起來,人們就會修持大乘的修心法門。

小乘佛教的修法,基本上是「馴伏」此心。我們對治各種不正念,會鉅細靡遺、念念分明、言行如法。當我們因為修止(正念)和觀(覺照),能夠以完全馴伏的心聽法時,就會完整地了解佛法。之後,對於如何以馴伏的心和他人互動,也開始有全面性的了解。

大乘談「修」心比較多。修心是馴伏的下一步,心已經馴伏了,所以可以訓練了。換言之,我們因為修行小乘佛法,已經能夠馴伏自心。心馴伏後,可以進一步「用」心。這就像古時候捕捉野母牛的故事。捉到野母牛,把牠馴伏好之後,會發現牠對主人百依百順。事實上,牠喜歡被馴伏,成為人類家庭的一部分。然而之前並不是這樣的,野母牛在被馴伏以前是狂野兇猛的。

修心的西藏音是「lojong」,「lo」的意思是心智、心、能知,「jong」的意思是訓練或處理。修心教法包括大乘的幾個修法步驟或要點,修心的基本訓練是七重地清理自心。

本書以噶當派的基礎法本《修心七要根本法本》和姜貢康著大師的論釋為基礎,可以說是邁向開悟的基本過程。換言之,它是大乘之道,是大眾所走的公路,一條寬廣的道路,格外地寬廣,格外地通暢。因此,論釋的標題是《邁向開悟的基礎道》。

正文以阿底峽尊者的修心教法為基礎,出自藏傳佛教的噶當派。噶當派大約創立於瑪爾巴和密勒日巴的時代,那時西藏的僧院制度已經落地生根。噶舉派教徒從密勒日巴和噶當派上師的弟子岡波巴得到這些大乘佛教修心正法的教授。噶當派又分為觀行派和理行派。我們這裡講的內容是跟噶當派的觀行傳統有關。格魯派擅長辯證法,所以他們用偏哲學的方式了解噶當傳統。

對我們來說,「噶當」這個詞的意義很有趣。「噶」意指下令,如同將領振奮士氣的演說或是國王對大臣的命令。也可以說是上帝的話或福音,如同基督教傳統所說的太初有道(福音)。福音是根本、神聖的命令,是開天闢地以來首先發出的音聲。在這裡「噶」的意思是絕對真理,若從人的觀點而言,則是實際可行的意思。「當」是口傳教授、個人教授,也就是教我們如何適當地掌握生命的指南。因此,「噶」和「當」合起來的意思就是—所有的命令或信息,都是實際、可力行的口傳教授。對觀行的學生來說,是實際力行的基礎。這是噶當的本意。
這裡介紹的口訣非常簡單,沒有特別的哲學成分,完全符合噶舉派某位大師所認為的「老祖母的指點」。當老祖母說「這就是我以前經常去摘玉米、拔野菜的地方」時,通常會用手指頭指給你看,而不是寫在紙上或靠地圖說明。口訣修行是老祖母的方法。

我個人研讀了很多佛教哲理,所以當姜貢康著首次建議我研讀《邁向開悟的基礎道》時,我鬆了一口氣,因為佛教是那麼簡單,讓你能實際力行和修持。你可以只照著書上所說的去修,是多麼有力量、多麼讓人安心啊!我到現在還有那種單純的感覺。《邁向開悟的基礎道》那麼殊勝、直接,讓我不知要用什麼樣的言語形容才好。它有點草根味,但閱讀這種文字非常能撫慰人心,這就是姜貢康著大師的特色之一,他可以完全轉換語調,好像是另外一位作者。他會依主題的不同而轉變寫作的方式,而他對讀者的認知也會轉換。

姜貢康著大師的噶當口訣論釋,是我出家修行之初研讀的最佳書籍之一。那時我因為這本書,覺得將成為單純的小沙彌,覺得將學習這些法門而成為良好的小佛教徒和觀行者,這一絲欣喜延續至今。儘管我一生起起落落,又與體制不合,我仍然覺得自己基本上是單純、浪漫的佛教徒,對老師和教法至心信受。
以上所說只是滄海一粟。每一次你閱讀這本書,都會再度肯定它的內涵,讓一切都變得非常簡單和直接。這讓我的心情非常快樂,而且每晚睡得很好。
我在介紹此教法時,都是直接了當斬斷成見和破除自我;但同時,你永遠不能忘記大乘佛教始終有柔軟的虔敬和單純。這點很重要,我無意誇大,但是我確實非常讚嘆姜貢康著大師和他討論此教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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