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共通的語言
弊案之秋,性是解決問題惟一的方法
Sex是一種全世界共通的語言,另外幾種共通語言分別是「哈嗽!」,「不要亂花我的錢!」等。
在這些聯合國通過的共同的語言裡,只有Sex翻譯比較難,因為有些地區表達性意方式有點不同,臺灣民眾表達的方式是,雙手抱拳,蹲馬步,為什麼會這樣做?沒有人知道。
臺灣,甚麼都搞得很複雜。泛政治化的臺灣,幾乎甚麼事情都跟政治有關,連老太婆捏柿子玩玩都會被評擊為跟黃大洲有關,到底那一點有關?一般了解,老太婆捏到的點都是無關痛癢的。這是性的真諦:當高潮來臨時,許多人卻正在市議會備詢。
性的結合,除了愛之外,更可以表現個性及創造力。例如內褲的花色(老母雞還是秋海棠),勃起時臉要朝著臺視還是華視,還是朝著公視(望著天花板想像我們約五十億預算那裡去了)。
《報報》曾經獨家採訪捷運火燒車爆發當時,正在作愛(或劇烈自慰)的民眾,發現當時他們腦海裡的第一個反應都是:「拉手煞車!一定要拉手煞車!」但是人遲了,電聯車仍然爆胎,民眾低頭望著濕答答的褲子,想到賠十億給洋裁(仲裁)店的錢不知要從那裡來?
雖然 Sex 這個字根本不須要解釋,可是我們必須仔細想想這三個簡單字母所包含的意義。根據調查,性其實是就是互相表達愛意,互相分享的概念,譬如愛滋、梅毒、保險套、國民黨是負責的政黨,等等。
有些人利用性來發洩,解除焦慮,忘記煩惱,平衡荷爾蒙。我們政府高官比較健康,利用高爾夫場來做到這些事卻引起環保團體劇烈攻擊,因為在果嶺作性的發洩使許多蚱蜢的翅膀黏糊糊飛不起來。
《給我報報》對於政壇人士一向有愛之入骨的感覺。特地發表這本集中性問題的書,讓民眾了解:有性真好,老色狼走了,小色狼的腳步還會遠嗎?
作者小傳
李友中,1957年出生於基隆,大半的青春痘卻是在臺北臨沂街掉落。1983年某一天他走在校園時,發現同學紛紛戴著怪帽子照相,才知道已經畢業。他與教授握手道別時得到教授的一句話,「切記,……(教授沒有說完即如廁去了)。」
1985年他前往日本,1988年確定原子彈不會掉落東京,才放心回台。就讀基市仁愛國小時,他曾以「雨港的兩」和「雨港的港」兩詩榮獲雙胞胎詩獎,由助產士公會頒發。他曾提倡樸實,直接,感情自由的意象詩,結果被自由的退稿。1990年他的「詩髒」手卷問世,其中「走在總統府前突感急性下痢應如何快跑前進」一詩榮獲「市長獎」,市長給這個獎的用意是希望他不要發表。同年,他赴巴黎認識當時前衛的文學運動,回國後以鵝肝醬專家的姿態到處發表作品。
他早年曾嘗試透過意象主義,強調「鹹魚與臭嘴之絕對不可分離性」,使讀者心目中所激發的感受和讀者直接接觸事物時所生的感受一樣。
他也曾經長篇巨構探討人類文明史,以歷史為線索,尋求現實經驗的意義,具有幽深意象(deep image)的讀者都不難看出,他所謂「上帝的形象存在於牙齒根部」之真義。雖然有人質疑:「在蛀牙的深處,上帝根本不存在!」,他回答「嗯,是的,蛀牙的深處有一個牙醫和三個牙科護士同居。」引發各界討論的軒然大波。
不久(1993年8月)在發表「我感到在握筆的紙端,每個字的重量」名言後,他的指頭關節炎發作,趴倒在書桌前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