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漂流(新版) | 拾書所

東京漂流(新版)

$ 363 元 原價 460
你要在墳前吐口水,還是獻上花束?
一本各界譽為「神準預測日本崩壞」的預言書
 
「二十年後,我結束旅程,回頭看到的日本,已經呈現一片《我在你的墳上吐口水》般的世界觀。日本人固有的『慈悲』血液,現在不都已經變成了『憎恨』的血液?街上的行人都張著憎恨的弓箭,有時會一齊射向選定的犧牲者,變成一場有益身心的血祭。
 
為什麼他們的恨意這麼重?
 
而我只想仔細探究『慈悲』變成『憎恨』的二十年間,日本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慈悲』能改變一個人,
『憎恨』的話語則無法改變一個人。
 
你要在墳前吐口水,
還是獻上花束?」
 
-摘自本書後記
 
日本當代攝影大師 藤原新也
以攝影家之眼洞察矯作清新的日本無菌社會
以近乎私家偵探辦案般解謎的挖掘
令我們窺見繁榮背後的巨大空洞
 
「對藤原新也而言,在恆河親眼目睹的死亡,沒有看不見的暴力可怕。而他筆下喧囂灼熱的東京,在高度科技化、商業化、快速代謝、大量生產、大量製造垃圾之餘,由於所有的汙穢、負面情緒、黑暗都被排除、阻絕,繁榮背後那種看不見的空洞也跟著日益增大。
 
生活變成從一個密室,移動到另一個密室的過程。十分鐘前在車站前廣場向過往行人募款的愛心家庭,十分鐘後已經在連鎖餐廳排排坐好,用午後三點的下午茶,犒賞自己對非洲飢民的無私付出。習慣電視節目脫口秀表演的小孩,眼神中已經帶有(電視劇中常見)大人的狡詐。失去船的船夫,在商店街沿路殺了幾個幸福家庭的主婦,然後衝進附近的中國餐館,上了樓上強姦老闆娘。重考生拿著可能是以考試成績換來的球棒,打爆有屋階級爸媽的頭。滿臉幸福的新世紀思想導師,侵吞公款插翅高飛。
 
這本書裡有一張照片,最能顯現出藤原新也對於這個世界與人生的看法:恆河邊兩隻野狗分食一具泡水屍體。他按下快門的當下是否猶豫,我們不得而知。這樣的照片在日本即使是當成藝術作品,裱框掛在藝廊一角,不難想像還是會引發爭議。追求藝術品味優越的買家,寧可去收藏森山大道、荒木經惟或是藝術掮客村上隆認證的數位輸出作品,不會把這樣的照片放在豪宅的客廳。這張照片,以及他的名言『人就像被狗吃掉一樣自由』,在《印度放浪》之後,仍然不斷以各種形式出現於其他的文字作品之中。」——摘自本書譯者序
 
作者藤原新也自1969年起,以亞洲國家為主,遍遊歐亞13年。回國之初,日本發生一連串的冷血逆倫刑案與無差別殺人事件,使作者驚然發現日本社會已有巨大改變,和他記憶中的故鄉大不相同。
 
日本家庭的中心從「神壇」轉變化「電視機」,「人對土地故鄉的執著」也轉變為「個人對個人的執著」;社會普遍的物質需求心態,從「對欲望的克制」,演變為「鼓勵消費」。
 
他比較了自己出國前所認識的「60~70年代的日本」,和回國後所見的「70~80年代」的日本,以旁觀者的警醒眼光,針對當下的社會問題提出批判,對當局者迷的日本國民做出提醒。
 
最後兩章收錄了作者在雜誌《FOCUS》連載的爭議文章,以及後續引發的風波。
 
〈莉卡娃娃奉經〉
 
一九八八至八九年,一位名叫宮崎勤的青年,連續虐殺三名四至七歲女童,並姦屍、食用、分屍後遺棄。凶嫌再三反覆自己的犯案動機,至其被處死時仍無定論。這起事件成為當時日本媒體渲染犯罪最具代表性的案例。
 
〈豬要在晚上載走〉
 
作者描寫自己公寓四周的人事風景──作者居住在東京芝浦,該地倉庫、廢棄工廠林立,惡臭運河穿梭,是東京少數不以人做主角的無人地帶。就連河裡游魚都死氣沉沉,小孩無精打采。
 
夜裡馬路上不時傳來尖銳聲響,作者一直以為那是飆車族的車輪摩擦聲,直到一天的深夜散步,他才發現那聲響竟是出自一車準備前往屠宰場的豬隻的嘶鳴。政府雖無明文禁止在白晝運送豬隻,但會散發惡臭的東西,就得在日常生活之外悄悄處理,這早已是都市人的潛規則……
 
惡臭瀰漫的污水處理場的屋頂,竟有一座無人知曉的巨大公園,宛如都市裡難得的荒涼草原,是海市蜃樓,成為作者沉澱思緒的休憩所。一天傍晚,作者第一次在公園裡見到遊人──一名五、六歲的女童,卻有著老婦的苛薄眉頭,她衝著作者直嚷:「討厭,小優自己一個人玩得正開心……大叔你的家在哪裡!快給我回家去!」作者不禁納悶,究竟是什麼樣的父母,會養出一個這麼彆扭的小孩……
 
〈兩種十誡〉
 
因應60-80年代日本社會經濟高度成長,凡事講求效率的時代潮流,日本的家屋形式也產生巨變,家庭的中心從「神桌」轉變化「電視機」;佛祖勸人「克制欲望」的教誨,變成不斷高呼「努力吧!買東西吧!」的電視廣告,社會價值觀出現根本性的變革。佛教的十善戒不再是市民的信仰了,他們改信從欲望做出發點、鼓勵消費的「新十誡」。
 
〈旅程的冰點〉
 
日本家屋形態改變之前,日式屋宅多是獨門獨棟,是附有後門、簷廊,與鄰人互動頻繁的開放性建築。但在講求效率的新時代潮流運作下,日本人的屋宅主流漸漸轉為仿照英國監獄或日本兵舍、以使用率為第一考量的國宅形式封閉性建築。
 
作者認為此為母體與土地價值崩壞的一種呈現,日本人對鄉里的執著漸漸淡化。作者一家原經營日式旅館,但因應都市改革計畫,旅館遭拆除,一家人被迫遷離故里。自此,作者再無鄉愁,選擇離開日本,出國流浪。同時期,亦有大批青年選擇離開日本,他認為自己的行動並非個例,而是時代潮流的產物。
 
〈小小的黑魔術〉
 
回到睽違十三年的故土,作者發現儘管日本國民看似健康明朗,市街清潔,生活便利富饒,但和他旅行過的東南亞國家比起來,人民的臉上卻缺乏生氣,少見喜怒哀樂,人民的情感被某種力量封印起來,轉而在某些地下活動發洩。
 
作者將那些活動稱做「密室」。不同世代有各自不同的「密室」,八○年代初期盛行的「密室」行為是「搞笑藝人秀」和「卡拉OK」。在此之前,則有「學生運動」、「摔角」、「異端宗教」等。在完善的管理社會的水面下,人們各自大笑、歡唱、怒吼……,找地方發洩。然而各自的社群之間往往並無交流,人心也變得更加孤立。作者在本章分析了各社群的共通點與相異處,以及行動背後的成因。
 
〈行善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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