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鑑史學
比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晚一年創立的《年鑑》學報,以其刊物加上大量的專書,對歐美造成難以數計的影響。在任何史學入門的課程,幾乎都離不開年件的幾部名書。這樣美麗的光景,如果套用布勞岱的話,有一部分是得助於法國這一隻雖然老舊,但仍堪使用的傳聲筒。歐美以及其他各國對法國文明的憧憬並不隨二次大戰的結束而遞減,所以法國史學介仍能藉這一隻傳聲筒將他們的研究成果傳達於全世界。
不過,年鑑學派在歐美各國的反應也不是完全一致。義大利史學家甚為注意布勞岱的作品,因為其中許多講的是義大利地區的歷史。英國史界較傾向於史賓賽以來注重個體的傳統,而不欣賞法國注重全體的傳統。故直至今日,他們對年鑑史家所講的集體心態仍然抱持批判的態度。
同調之中異曲分揚的年鑑史學運動,可自三代傳承的角度加以闡釋。在所謂的新史學運動發展中,年鑑學派堪稱最重要主力之一,自一九二九年創立以來,歷經三代的年鑑史家不但在法國掀起一場史學革命,更影響了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