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的疆域:全球視野下的雲南與中國 | 拾書所

流動的疆域:全球視野下的雲南與中國

$ 474 元 原價 600

製造「雲南」就是創造「中國」!

從古滇國、南詔國、大理國,再到雲南省,
「雲南」曾經主導東南亞的全球貿易中心,
為何最終被中華帝國統合,而淪為邊疆省分?

一部雲南二千年史,何以見證中國的民族建構?
中國歷史特殊論?且看本書如何挑戰葛兆光《宅茲中國》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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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人」的地方認同,是大一統帝國的發明
中國大多數含有「東西南北」等方位名詞的省分名稱一般都與河流或山脈有關,如兩河、兩湖、山東、山西等等,但「雲南」卻是例外——作為地名的「雲南」,既與河流、山脈無關,也不是當地族群自發形成的政治地理名稱。

既然「雲南」原本不存在,自然也就沒有「雲南人」。事實上,「雲南」源自於一種來自遙遠北方的距離感與陌生感——它是中國歷代王朝製造出來,強加給帝國西南邊陲地區的一種「想像」。本書便是以「中國的東方主義」及「中國中心論」來形容這種隱藏於漢字觀點下的偏見。

雲南自古以來就是部落林立、政權更迭的獨立區域,一直要到十四世紀才正式被蒙古帝國征服,此後歷經明清兩代,成為「中華帝國」的邊疆省分直到今日。雲南這一省級行政區是元帝國的發明,在此政治空間之下,本地原住民與漢人移民逐漸融合,服膺於帝國秩序,並透過科舉制度與儒家文化,逐漸催生了「雲南人」這個「大一統王朝臣民」的身分認同。

因此,「雲南人」不是「獨立」的想像,而是「臣民」的想像。從明代開始,「雲南」在政治和文化上成為中華王朝的重要部分。所謂的「雲南人」,同時也成為「中國人」的具體表述。

從雲南的形成,思考中國民族主義的建構本質
今天的雲南地區,早在春秋戰國時代前就獨立形成了發達的青銅器文明。在相當長的時間裡,那裡生活著不同的部落、部落聯盟和王國,使用具有異國風味的名稱(如滇、僰、昆明、夜郎、哀牢、勞浸、靡莫、邛都等)。「雲南」這兩個漢字首次出現於西漢時期,屬於漢王朝在西南邊疆設置的「益州郡」之下。

西漢之後,儘管中原政權聲稱其擁有對雲南地區的統治權,但從未確立過牢固而連續的統治。雲南地區出現的獨立政權,如滇王國、南詔國、大理國,不斷與向南擴張的北方政權發生衝突,同時也透過貿易與移民進行交流。直到清末民初時期,「雲南」才在「軍閥割據」狀態下恢復了一定程度的自主權。

在一九四九年後,新成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重新征服雲南,並對當地展開了「民族識別」,將官方認可的各種少數民族,歸併至「中華民族的大家庭」裡,以「民族主義」的方式徹底統合了「雲南人」。

當代中國的民族政策,承接了歷史上不同政權的帝國遺產,透過「中華民族」的概念維護著古代的「大一統」帝國框架,而雲南就是最鮮明的案例。因此,理解「雲南」形成的歷史,同時也是反思「中國」作為民族主義建構的本質。

歐亞「大分流」時代的來臨,最終將雲南推向了中國!
雖然從中華帝國的視角來看,雲南不過是邊陲;但是,若從全球交流的視野來看,雲南絕不是封閉落後、尚待「開化」的蠻荒之地,而是一個位處西南絲綢之路上,貿易頻繁、文化多元的開放地區。雲南的傳統國際貿易網絡,不但可直接通往東南亞、南亞及印度洋,甚至遠及中亞與非洲。

縱使被蒙古帝國征服後,雲南仍然維持其國際貿易的核心要角長達數百年之久。因此,雲南文化深深受到各種國際因素的影響,帶有鮮明的異國特色。本書最具代表性的案例,便是分析雲南如何使用「貝幣」——來自馬爾地夫島出產的海貝、西南絲路與印度洋貿易的主要媒介——從上古一直持續到十七世紀。在歐洲勢力進入印度洋後,歐洲通貨逐漸取代了貝幣的使用,最終造成雲南經濟的崩潰,並轉向以中國主導的大陸貿易體系。

因此,雲南最終被併入中國,不能單獨從中國史的角度來解釋,而必須進一步思考世界史的關鍵影響,才能理解其中的結構性因素。同時,「中國」從傳統的帝國逐漸轉型為現代民族國家,也不只是王朝更迭的內部變化,更受到世界格局變化的外部影響。

本書特色

★獨家收錄作者新寫:臺灣版序、跋。
★臺灣第一本透過世界史觀點,論述雲南二千年歷史發展的學術巨作!
★榮獲2004年美國歷史學會之古騰堡電子出版獎(The Gutenberg-e prize)!
★《中國季刊》、《東南亞研究期刊》、《中國研究書評》等學術期刊一致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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