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翠克.弗莫的歐洲三部曲 | 拾書所

派翠克.弗莫的歐洲三部曲

$ 1,256 元 原價 1,478

宛如打開封存四十年的時空膠囊,
62歲的弗莫與18歲的自己,攜手重溫刻印青春的歐洲浪遊。
一個是無憂無慮的浪蕩青年,把遭遇儲存在記憶與日誌裡; 一個則是寫作老手,四十年後,將它變成了藝術……


【時光的禮物】
弗莫出生於一次世界大戰的隔年,出生沒多久,母親與姊姊便遠航去了印度因為父親在那裡擔任公務員,而他獨自被寄養在英國一戶普通人家裡,四年過去了,等母親姊姊回到英國,據他說他已經活脫像個粗狂的野小孩了;之後的成長歲月可謂是「無法無天」的小惡棍。 青年的弗莫仍舊狂傲不馴,學校的教育之於他是脫序、挫敗、不合常軌……終究,他的學生生涯是「玩完了」!

一九三三年,他十八歲,某日,某個「計畫」如浮光乍現:「我要改變場景,拋棄倫敦和英格蘭,像個流浪漢遠渡歐洲。」我要徒步旅行!這趟從荷蘭角港到君士坦丁堡橫越歐洲的旅行,他浪漫地稱自己是個朝聖者、漂泊的學者;而,這場屬於放浪青春的徒步壯遊確確實實改變了他的人生風景。四十年後,宛如打開時光膠囊,六十二歲的弗莫重新回頭看十八歲的自己以及這場行旅,他決定與18歲的自己,攜手重溫刻印青春的這場歐洲浪遊:「我竭盡所能於這本書中再度體驗和重溫諸多細節,依序完成那些早期支離破碎的旅行回憶。」

本書的書寫形式是層層疊疊的。我們隨時會被撢落到另一個思路,另一個步調,另一種心情。彷彿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明晚將在哪兒過夜,是穀倉?城堡?陌生人家的客房?還是警局看守所?因此,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接續的會是怎樣的故事……

【山與水之間】
在《時光的禮物》裡,弗莫從荷蘭角港出發,沿途經過德國、奧地利、捷克斯洛伐克,他的終點是君士坦丁堡。原先冬雪隆隆的森林與城鎮,隨著時序前進而逐漸改變,大地也開闊起來,他來到了捷克斯洛伐克與匈牙利的邊界。此時,到處聽得到鸛鳥辛勤築巢,杜鵑謳歌宣告了春天的來到。本書就從弗莫跨越多瑙河、進入匈牙利開始,他接受許多來自奧匈帝國舊貴族的款待,在布達佩斯等城市,參加一場又一場彷彿永不歇息的派對;跨越大平原期間,他也有幸居住在舒適的城堡或莊園裡,甚至讓人忘了他其實在徒步橫越歐洲的冒險中。

然而,弗莫也有完全孑然一身的時候。他從布達佩斯的近郊,騎著好馬「馬列克」,穿梭匈牙利的農田,路途上他遇到一群慵懶又機靈的吉普賽人,一面擔心自己的座騎會不會被「料理」,又忍不住探索吉普賽人的語言與起源之謎。他還攀上喀爾巴阡山巔,在迷霧中閃躲陡峭的岩石,小心翼翼踩著布著薊草的碎石灘,在整個下午失去方向感後,居然又「平安」回到前一晚接待他的牧羊人家。他甚至露宿在阿達卡雷島的多瑙河畔,仰望著夜晚的天空,思索住在島上土耳其人的前世今生,遙想中世紀鄂圖曼帝國、十字軍、匈牙利王國與波蘭王國在巴爾幹半島的戰鬥。

然而,隨著納粹在德國掌握政權,不管是匈牙利恬靜的田園景色、羅馬尼亞山間伐木的猶太家族,或在城鎮的邊緣,坐擁廣大物業的貴族莊園,他們都在不到十年的時間內,捲入破壞力強大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切膚入骨的苦痛和災難吞噬了大多數的人。弗莫以一種紀念的心情,回顧這段壯闊的山水景致與樂天知命的人民。這趟浪漫中甚至帶點奢侈的多瑙河中遊旅程,就在行船穿越鐵門峽後,航向南方與終點——君士坦丁堡。

【崎嶇之路】
乘船隨著多瑙河穿過鐵門峽,弗莫的旅程,也正式進入到多瑙河下游。離開中歐,多瑙河河道逐漸寬闊,持續往東奔流;盛夏途經的喀爾巴阡山谷與林間城堡,顯得既遙遠又陌生。原先歡快的氣氛、略顯奢侈的招待,幾乎不在旅程的後段出現,迎接弗莫的是稚嫩卻充滿理想的大學生、舉止粗野卻真誠待人的農民、婀娜多姿卻親切可愛的舞女。弗莫在保加利亞與羅馬尼亞間穿梭來回,三度穿越巴爾幹山脈和多瑙河,不管是綿延起伏、秋意漸濃的山間,還是城鎮繁華喧鬧的街道,弗莫的感動與之前的旅程截然不同。

我們也在這趟旅程,終於了解到弗莫的父母如何影響他成長。他的文學素養來自母親,母親熱愛戲劇與閱讀,總是用幽默而輕鬆的態度面對世界,顯現在旅程中的是種種有趣的描寫與文學連結。他的父親是一位印度地質調查處公務員,負責調查整個印度地質的相關政策;父親務實又親力親為,讓弗莫對語言、民俗、生物等田野調查有敏銳的觀察力。如今,弗莫走上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壯闊旅程,在不同國家、不同民族與不同語言之間,不斷探究歷史與文學的精妙。

或許是旅程即將結束,又或是巴爾幹半島複雜的民族關係,又甚至是冬季寒風開始無情吹拂,弗莫逐漸陷入一股揮之不去的傷感之中。離開羅馬尼亞首都布加勒斯特之後,沿著人煙罕至的黑海岸邊,弗莫不斷反省自己、反思旅途上遇到的眾生,還有保加利亞人、羅馬尼亞人、希臘人、土耳其人在歷史洪流中不斷積累的怨恨,終究讓第二次世界大戰帶走了一切的樸實美好。最後,他決定不在君士坦丁堡久待,而是動身前往希臘聖山阿索斯山,藉由一座又一座遺世孤立的修道院,找尋一片屬於自己的寧靜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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