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從內心的呼喚和指引,我堅持走一條沿著優生美地溪到瀑布口的步到,十公里的路,我們看到優勝美地最原始最自然的美。不耐炎熱,我們還在溪裡游水沖涼,松樹的殘株斷梗衡臥溪中,羽扇豆的藍紫色花穗在風中搖曳,四周寧靜,彷彿時間在這裡停止。回台灣之後,重看美國國家公園之父的繆爾的著作,才知道我們曾和他擦身而過,同一天,一百三十二年前,繆爾趕著兩千頭羊度過優勝美地溪。在這樣的荒野,一百三十二年不過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