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蜜糖灣 | 拾書所

我的家在蜜糖灣

$ 255 元 原價 300
我失去過 我離開了 但我找到回家的路 找到已遺忘的姊妹 
幸好 她們還在這兒


◆來自有權有勢的政治世家  
海倫.庫伯是個「剛果人」,她是賴比瑞亞兩大世家的後代——她的家族史可以追溯到1820年第一艘從紐約啟航、滿載被解放黑奴的船隻談起,那艘船後來抵達了西非賴比瑞亞,並且建立了蒙羅維亞城。
海倫從小在蜜糖灣長大,那是一棟擁有二十二間房的濱海豪宅。她對童年的回憶是由一群前呼後擁的僕人、亮閃閃的汽車、西班牙一棟渡假別墅,以及位內地的一間農莊拼湊而成。這也是一個玩踼腳遊戲、喝熱胡椒湯、對偷心人和水鬼心存恐懼的非洲童年。海倫八歲時,庫伯家來了一名養女——收養小孩是賴比瑞亞菁英階層常見的習俗。尤妮絲,一個巴薩族女孩,突然間成了「庫伯太太的女兒」。

◆戰爭改變了一切
有好幾年時間,庫伯家這群女兒——海倫、她妹妹瑪琳以及尤妮絲——幸福地享受著財富與優勢所帶來的一切。然而賴比瑞亞就像是爐子上一壺乏人注意的水,獨自在那兒沸騰。1980年4月12日,一群軍人發動政變,暗殺了托伯特總統,並且將他的閣員處死。庫伯家族和整個剛果人階層成了當局獵殺的目標,他們遭到囚禁、射殺、凌虐和強暴。海倫在賴比瑞亞優渥的童年生活,在1980年的血腥政變後嘎然而止;海倫和家人逃離了蜜糖灣,前往美國。她們把尤妮絲留在了賴比瑞亞。
在嶄新的世界,海倫試圖讓自己融入美國青少年的生活,同時,在異國的23年中懷著痛苦的心情思念故鄉。當父親去世那天,她感受到了:有糖尿病的她,那天胰島素恰好不夠了,她知道父親一直在身邊陪著她,直到她在隔天買到了藥,她知道是父親過世了,他是要來確認海倫會好好的。她寫了一封信給爸爸:親愛的爸爸,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我這麼叫你,……。

◆內心的家鄉正在召喚她
母親後來至美國依靠她,以做看護工為生;那個曾是開跑車、戴著時髦太陽眼鏡的媽媽哪裡懂得做菜?但她為了還在家鄉另一個女兒的學費,願意重新學習。海倫在教堂山的北卡羅萊納大學發現了自己對新聞的熱愛,最後並接連成為《華爾街日報》和《紐約時報》的記者,她到世界各地採訪新聞——唯獨對非洲敬而遠之;因為在這同時,賴比瑞亞在戰火蹂躪下,已經淪為第三世界的人間煉獄,當然她更不想再記憶著過去的歡樂,以及一同長大的姐妹尤妮絲。海倫樂於從事新聞工作,樂於在美國建立當年的「庫伯莊園」,她讓自己放棄賴比瑞亞國籍,宣誓效忠美國,不再因為那個「第三世界」的身分而引來異樣的眼光。
2003年,海倫因採訪伊拉克戰事,深刻體會到:「如果註定要死在戰場上,也應該是在我自己的國家」,她的家鄉——和尤妮絲——已經不容等待。

◆他們不能再帶走我的姐妹
海倫回到家鄉,尋找她情同手足的朋友尤妮絲,尤妮絲的境遇與她不同,留在當地的她失去了自己的兒子,在內戰之中,兒子不知是否真的逃到了國外?!海倫知道,天哪,尤妮絲不知兒子在哪裡的心情,一定與她多年在外思念母親的心情一樣吧!她還能見到媽媽,但,尤妮絲卻再也見不到兒子了。幸好,尤妮絲再婚,擁有了自己的家庭。
海倫娜與尤妮絲重回舊地,殘破的屋舍中,所感受到的是:曾擁有的美好生活失去了,曾擁有的童年也已死去,整個國家因為內戰殘破不堪,海倫問她的初戀男友,你的父親死得那麼慘,你不恨這個國家嗎?他說:「恨,不會使這裡變得更好。」
海倫的美好生活停留在13歲那年:當年母親為了保護她們,而被士兵強暴,內戰之後,她與尤妮絲分開了23年,如今,她深深的明白:那些該死的士兵已經奪走了我的童年,他們再也不能把我的姐妹帶走。母親的愛支撐了她,尤妮絲的愛也正如以往:「萬一我真的遭到水鬼、偷心賊或是竊賊攻擊,現在會有個人來保護我。我知道,尤妮絲不會讓任何事發生在我身上」。
家庭的愛給了她們勇氣與力量,再度緊緊愛著自己的家鄉;幸好我們還在這裡,愛,不曾被剝奪,只有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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