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也別說,親愛
在這裡,接吻是最好的告白
吻別後的台北又將晴朗
多棒!我不會寫詩,這些頂多是一則故事,有關我和
一個叫木焱的關係,有點兒曖昧,因為他在躲藏
他在我體內,不知道是死是活
因為要做馬華文學劇場演出的淵源,開始遇見了他的詩。細細碎碎,像某個友人帶著微醺的感覺在你身邊,唸唸有詞,一字一句,很用力很認真,試圖讓你聽見他的聲音。還有那近乎偏執的報家門方式,一年一日,刻下了一路踩下的印記。由此記得了這個人,木炎!啊,不是,是「焱」。
後來認識了這位朋友,更深深感覺到,詩似他的生活記錄,思想的抒發,情感的寄語,要並列來看,就可以感覺到這位友人,一會碎碎念念,一會深情款款,一會短嘆長吁,一會揶揄調侃, 很質樸很率直,很有意思。
直到今天,想到演出中運用的那幾句:我是一件尷尬的作品 不斷地噴嚏 咳嗽來掩飾我做人的不足,忍不住暢懷大笑,尷尬得很妙,不足得很巧。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