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生已經夠苦,步向夕陽晚境,歲月並不如歌之行板而是一把無情的殺豬刀,是否應該向李白學習「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 我有一個夢,就是詩人所說的「都歸了塵土,還原為一場春夢」,有春夢就有春風,春風得意馬蹄疾, 我不必一日看盡長安花,只要「春風復多情,吹我羅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