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南天,我就迷糊,盡想些奇怪的、不著邊際的事,我留戀回南天,留戀一切不長久的事。 在這種潮熱的天氣,自我控制格外困難,而她不羈的眼神永遠帶著挑戰的意味,不知她要粉碎那些男人? 她的美是危險兼侵略性的,而妻的美令我們一家都安心;妻像一口清茶,她像烈酒,我已老大,受不了酒後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