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過程
歷史是弔詭的,雪眸在複雜糾纏不清的問題中,戳破政治的荒謬,不過在字裡行間,依然可以讀出雪眸對於各族群的包容。
《坦克車下》的結尾和海明威的《戰地鐘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作家有時候必須留白,讓讀者發揮想像力,海明威素以風格簡潔著稱,雪眸在這方面自然觸及記者出身的海明威。另醫與海明威相同的是死亡的描述。這也是雪眸最喜歡處理的主題之一。
《悲劇台灣》的朱捷安、《惡淵荒渡》的黃愛和、《坦克車下》的葉帆,或是短篇〈明天〉的良輔、〈有情〉的趙昌平皆是。描寫這些人的死亡過程,作者皆相當用心,並寫出了死亡的深度與廣度,讀來十分深刻。
作者認為,《坦克車下》表現在水準之上,當然也有一些缺失。雪眸為了讓故事發展合情合理,有些議論顯得冗贅而瑣碎,張裕庭是傳統舊式觀念的人,某些對白與其素養有差異,未能恰如其分。簡言之,就是作者為突顯效果而顯得說理過重。
提出這些瑕疵,無損於這本小說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