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洋過海
飛機已經飛了十幾個小時,燦君換了一個姿勢,長途飛行讓他全身不舒服,很想念踩在陸地上的感覺。
「請問要喝什麼飲料?」面對空幅員親切的詢問,燦君搖姚頭。在經過一振劇烈的亂流之後,他的腦汁與胃液已經被攪得波濤洶湧,機艙內傳來乘客因暈機嘔吐穢物的異味,他微蹙著柳眉,偏頭將視線放到窗外。
現在飛機外陽光耀眼,天藍得清朗,堆疊起伏的雲層,像雪般白茫茫一片無限延伸,跟剛剛的亂流相比彷彿天地之別。看著寬廣無垠的藍天雲河,他覺得能活著真好,這世界他還沒有看夠呢!要與也要與在繽紛多彩的巴黎,而不是需無縹緲的天空。
兩年前結束美國的留學生活回到台灣後,他就以翻譯維生,並於週二、五晚上兼職幫一個高二學生補習英文。每天在方塊字與英文字母之間打滾,收入也跟竹著源源不斷的滾進荷包,雖然時間跟上班族相比好像更有彈性,其實不被限定的工作時數,反而讓她除了吃飯睡覺外,一股腦而全投入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