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想著睦月的臉,一面想著睦月說話的樣子,他嘴角有些輕浮的笑,高挺的鼻子,有薄荷味的刮鬍水,頎長的手指。
在我剛剛想到他的肩膀時,大門「喀」的一下打開了。睦月站在門前。應該這麼說才對-睦月像是雕像一樣,矗立在門口。他穿著淺藍色棉質襯衫,沾了血漬的牛仔褲,籃球鞋,還有橄欖綠色的西裝外套。
睦月很快地踢掉鞋,「砰」地摔上大門,踏上塌塌米,接著緊緊地抱住我。非常用力地抱住我,像要是要把嵌入他身體那樣用力。我在睦月的手臂裡一動也不動,安靜地閉上眼。我又聽到了睦月的心跳,激烈但溫柔地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