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他有著純淨的學生氣息、特異文采、靦腆笑容及敏感纖細的心思;如往常,寂寞的身影執著於寫作,透過書寫與世界溝通。二○○三年六月二十日,他將一切置之度外,悄然離開。他特有的曲筆寫作、疏離美學、翻譯體、不與時人彈同調的創作概念,成為了文壇最美的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