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不像是在寫信,倒像在描繪一幅精美的工藝品一般:落筆又重又慢,一筆一劃都是那麼仔細,甚至連每個標點符號也工整得一絲不苟。當信箋的最後一筆完成之後,寫信者長長地籲了口氣,將身體靠向椅背,陷入了沉思中。 十八年的漫長等待,終於要開始了……他一定會來的,多麼刺激啊。這一次我能夠贏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