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仙路03 | 拾書所

奪仙路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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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生,是一曲狂歌,若得遇知音唱和──

節選:
「大道無情是劫關……卻任是無情也動人吶!」
老道縱聲長笑,笑罷他擊杯為拍,「仙路長兮長生難,長生難兮難劫關,難劫關兮關生死,關生死兮死不難。」
屢次聽見長生難三字,再見老道皓首蒼顏、垂垂老矣,余慈心中激蕩之下,竟也擊掌拍桌隨老道高歌:「……難劫關兮關生死,關生死兮死不難。」
一蒼勁、一清越,高下相激;擊掌聲、拍案聲,老少相應,如此,簡單的歌辭竟然真給他們唱出了味道。
待「死不難」三字又過,余慈已是心緒如潮、激昂澎湃,手上猛地發力,震得小亭轟聲大震幾乎要塌下來!
「死不難、死不難,最不難之事,便是最憋氣的東西!」
為什麼修道就不能像使劍那樣,一劍過去立分生死,來個痛痛快快呢?
「為什麼非要取捨不可!」
「使萬物為我所有;使萬人為我所用;使天地自然為我所使……這 樣,還不得長生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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