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那麼個時刻,同族者知道,將單獨離開遊樂場這道旋轉門。
接續《時光隊伍》語境,《旋轉門》以更考驗小說家書寫意志的方式,去艱難實踐的,表面上,是這樣一種對「我」而言,更為真確的告別。——童偉格
出發吧,死亡那刻,擊打撞針,進入過去之未來,
倖存者的旅程與奇想。
也許,有那麼一條線,已移動。
一張追蹤地圖,終極望野,視為人生的實踐與裂變,
一條平行路線搭建出來了:
一是存活者旅程,歷經重回娘家台南及婆家變動,家族時間;
另一是接續其未竟旅程,且稱為大疤時間。
現實生活與記憶虛線,動靜之間。
2004年,旅者大疤接續了另一個旅程。
至親則面對留下的旅程地圖,俄羅斯、西藏、黃山、鳳凰、貴陽、漠河、重慶、內蒙古大草原……
彷彿朝聖般奮力前奔,整個完成與拒斥。
接著南回之路,親眼目睹自身世界一步步崩解與重建。
繼《時光隊伍》中對愛的告別,十年後,《旋轉門》是故事的接續。
一道迴旋不止、既動且靜的旋轉門,穿透往昔與此刻,記憶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