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無畏的溫柔,寫出了人性的脆弱,也寫出了人世的脆弱。
──娥蘇拉.勒瑰恩(Ursula K. Le Guin)
2016全新典藏版
吳明益、張又然、鄭景文、王樂惟、王富生、金芸萱,聯手插畫詮釋
特別收錄:短篇小說〈複眼人〉、《衛報》專文書評、各國際版本書封
2015《Time Out Beijing 》百年來最佳中文小說
2014法國島嶼文學獎小說獎(PRIX DU LIVRE INSULAIRE)
2012臺北國際書展小說類大獎
2011《中國時報》開卷年度好書
已售出美國、英國、法國、中國、土耳其、捷克、印尼、衣索比亞、印度、匈牙利等多國版權
如此細心,且如此耐心,排除了搶救的迫切語氣,看似不溫不火地將騎車緩行的細微觀察與幽微心境堆疊、鋪陳,不需太多的形容詞,那樣的敘述與節奏中,就有了內在的一種珍惜與愛護,傳染給閱讀者。他不特別區分該被挽救的,與該被痛恨的,平等地婉婉記敘,卻更能激起悵然傷痛之情,而且久久不散。──楊照
這是一部揉合科幻與奇幻,詩意與憂傷的小說──
南美洲給了我們魔幻寫實,現在臺灣給了我們一種述說這個世界的全新方式,毫不矯情,但也絕不殘酷。吳明益以大無畏的溫柔,寫出了人性的脆弱,也寫出了人世的脆弱。
──娥蘇拉.勒瑰恩(Ursula K. Le Guin)
跨足輪廓鮮明的寫實主義和極度細膩的奇幻魔力,盤旋於狂野想像的懸崖……是一部情感真摯、帶有政治反思的小說,牢繫於對生態的關切,以及臺灣認同。
──《衛報》書評,歐大旭(Tash Aw)
這是一個關於記憶與思念、人與自然相依共生的故事──
瓦憂瓦憂島民以為世界就是一個島,會隨著潮汐在海裡四處漂移。除非長子夭亡,瓦憂瓦憂島的次子很少結婚,因為他們在出生後第一百八十次月圓時,會被賦予一趟有去無回的航海責任。
阿特烈的命運是次子,因此即使最會造船、泳技絕倫,即使受島上所有少女愛慕,滿十五歲的他仍然必須駕著泰拉瓦卡,帶著十天份的水,帶著對烏爾舒拉的愛戀,航向汪洋,永不回返。
再精巧堅固的泰拉瓦卡也不敵海上的風雨,阿特烈擱淺在一個充滿奇怪物品、奇怪氣味的島上。瓦憂瓦憂次子們的鬼魂白天化身抹香鯨在島邊守護,但他們不能幫助阿特烈,甚至發現阿特烈將漂向「邊緣」之外也無能為力。
傑克森在一次攀岩中失足,兒子托托因而失蹤,頓失丈夫與兒子的阿莉思一天醒來,決定自殺。她靜靜做著決定,做著安排,卻不意在地震引發的海水倒灌中救了一隻貓,為了保護這隻貓,她反射性地出現求生本能。
垃圾渦流即將撞上臺灣東岸的新聞在電視裡沸沸揚揚,這個岸邊小鎮也因為湧進大批記者而出現不協調的吵嚷。文明社會追求的開發效益、新聞性的價值判斷,粗魯地干擾著與原本安靜的小鎮,以及人們走過滄桑終於安頓的心情。
撞擊而來的垃圾渦流毀了整片海岸,破壞了平靜的生活,但帶來了瓦憂瓦憂少年。兩個語言不通的赴死者在山裡相遇,失去兒子的阿莉思與失去親人的阿特烈嘗試了解彼此;阿特烈忙著理解新世界,阿莉思默默透過書寫,以及與阿特烈斷斷續續的對話,梳理著喪子的哀慟。
要等到複眼人出現,讀者才知道真相。
阿特烈如何面對族人堅持遺忘自己的悲傷?出海尋找阿特烈的烏爾舒拉,如何以有孕之身力抗海神卡邦?受命鑿山十幾年以開通隧道的工程師李榮祥,在親歷過山的「內心」後,如何看待「值得」的定義?而闔上小說最後一頁的讀者,又會將眼光投向何處?
關於短篇小說〈複眼人〉──
一個從年輕時便對蝴蝶深深癡迷的昆蟲學者,三十歲那年租船到海上追尋玉帶鳳蝶遷徙,在不同於恐懼、興奮或激動的情緒中,體驗到某種脆弱的震撼。之後,隨著駕船老者的離世,追蹤玉帶鳳蝶的念頭也消沉了下來。而在此時,一個「紫蝶幽谷保護區觀光發展案」把他帶入野地,以另一種形式與蝶為伍、與自然靠近。在孤獨中,一天,複眼人突然出現……(原收錄於短篇小說集《虎爺》中,2003年九歌初版,現已絕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