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和我的作品,就算一句說明、半句辯解,都是身為作家致命的恥辱―—
既是文豪 也是敗犬
太宰治落魄時期,最荒謬突梯也最苦澀的遠吠
聶永真與太宰治的最初邂逅――《二十世紀旗手》,成就了讀者的驚艷與讚歎;
此次重斲《創生記》,猶是深情款款,相知相惜。
一九三六年對太宰治來說,是個極不走運的年頭。
前一年,妻子初代紅杏出牆被發覺,走投無路的夫妻兩人相偕殉情未遂,鬧得沸沸揚揚;
第二年,太宰滿懷信心,以為自己一定能獲得芥川賞,誰知獎項一公布,才發現自己根本沒份;
於是,在藥物中毒和怒極反笑的情緒下,太宰寫下了一篇看似顛三倒四、實則對芥川賞評審大加嘲諷的文章―—〈創生記〉,在文壇引發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