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小說架構:書寫仿章回體,共七十章,八萬餘字,屬中長篇文藝(愛情)小說。每章開頭有兩句楔子,以仿詩詞方式介紹該章重要情節,以利讀者閱讀時可以掌握章節核心;隨後本文開展敘述內容,包含人物對話摹寫,背景烘托抒情,時空穿插因果,寫實與虛幻並呈,衝突與包容兼備,是一部有血有淚,有悲有歡,有離有聚的小說。最後,為因應小說情節所需或增有評論短語於文章之間。
小說出版背景:
本書分兩個時代,交錯穿插敘寫。前世以鴉片戰爭前夕為背景,故事涵蓋整個鴉片戰爭的進程,讓讀者可以涉獵歷史的長河,瞭解小說人物間的愛恨情仇。今世以現代為背景,場景設在郵輪上,從此處延伸鋪敘由晦暗化明朗,由幽隱為彰顯,由糊塗成覺悟,由憤怒轉懺悔,內容包含前世今生、因果輪迴、鴉片戰爭、國破家亡、情慾恨海、人生抉擇、國際貿易、毒品走私、官場文化、政策辯爭、種族歧視……內容豐富多樣,相信讀者閱讀並神遊於書中角色們如夢似真、迭宕坎坷悲歡的一生,可以引發出讀者對最深沉人性弱點的再檢視。
內容情節綱要:
書中主角從國外參訪後趕回和家屬一同搭上郵輪之旅。他在郵輪上看到一塊雕著身著清裝的異國女子的古董窗花,引發神魂出竅回到前世,方知自已的前世總總……。因為願力與業力的牽引,前世中一起生活的至親、奴僕在今生又共聚相識,在錯綜複雜的因緣與宿命果報中相互糾葛,煩惱不斷,若缺水之魚困於日益乾枯的泥沼難以跳脫,最後……。
作者自序
當人死亡時,肉體腐壞,如灰飛煙滅,只留下了一丁點非物質、看不見、摸不到的精氣神西方說這是靈魂,佛家稱其為阿賴耶識。西方神學不說輪迴,說死後當受最後的審判來決定是上天堂或入地獄;東方佛教則講因果輪迴,以為這一點留存於生生世世的小小記憶是透過眼、耳、鼻、舌、身(五識)不斷感受、思量、分別、薰藏定型後的種子是附隨著今生的肉體而存在著。因為這些曾在生生世世所累積的記憶種子都是經由每一世多重變異的外在環境刺激與內在累世的複雜記憶不斷碰撞,一再生成新的思維與結論,使得人的思路與決定變得極為複雜,甚至不可思議,所以人心是善變的即使只是一剎那的靈光乍現也可以讓百思千慮後的決定隨時反轉。人生若是完全被五識所影響,其結果自然是夢想顛倒的;世事無常、空虛不實、勞碌一生,或許只是煮一頓黃粱米的時間,卻感受無間的身心煎熬,著實令人痛苦難耐。浮生就是一夢,對照現實人生與書中主角的前世夢境皆是如此。
人因為無明而慾望無窮,因為無智而煩惱不斷。每一次做抉擇前腦海中浮出的萬千種想法都無法預測落實行為後的所有風險,導致做抉擇的過程中無法定心、辨析,而顯得焦躁不安。面臨這樣層出不窮的困境也只有仰賴後天的學習、精進與醒悟,才能轉識成智,跳脫人生無止無盡的虛幻夢想又求不得的陷溺桎梏。書中有幾位性格迥異的角色,因為累世的業力相牽引,他們的生命相互交纏在生生世世中一再相逢、一再牽扯,而抉擇的困境也一再重複發生。
這本小說談前世今生,講的是因果。俗話說凡走過必定留下痕跡,所以種惡因一定生出惡的果實,所謂天理昭昭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因果循環是宇宙生命的體現,存在於一切虛空中而不可說,卻是亙古永存、百試不爽。我深信智者懼因、愚者怕果,相信因果終有報的人避種惡因,只怕未來還得加倍奉還。任何有這樣覺悟的人終究不會輕生惡念種植惡因。果如是想,那麼此書正可撥亂反正、引人向善,進一步導正日漸崩壞的社會風氣。這是我的初心,也是我創作動力的主要源泉之一。因為我學佛時淺,實在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講述佛學的深邃哲理,只是憑藉一股傻勁與熱血,希望以最淺顯的小說故事,敘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到頭終有報的道理,達到淨化社會的效果。
有關前世今生記憶的連結,就我膚淺的認知:若非神通(若真的存在的話),一定有其合理的解釋,也就是能觸發其連結的機制,因為一個為肉體所侷限的人不可能在不同時空間隨意穿梭遨遊;但人的意念卻是可以穿越一切無所不在的。我相信當人的肉體或精神因為無法承受瞬間極度無明恐懼的壓迫,必會造成心緒極度壓縮,最後如火山積累能量超過臨界點而終於噴發出來,以至於三魂七魄瞬間出竅離開肉體,一如人瀕死前的經驗;又如烹煮密封於瓦罐中之滾水,因壓力急速增強終至擊破密封噴炸出來。本書中今生與前世的記憶在霎那間可以緊密連結的道理即源於此書中主角在身體過度疲憊幾近虛脫休克或在身心受到極大創傷的前提下,才可能產生神魂出竅回到心心念念的另一世。
本書的撰寫涵蓋我於成長家庭中的生活感悟及半生旅遊各國時所聽聞的故事。創作此書時因為心中時時想著劇中主角穿梭時空與所轉變的心路歷程,興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幾次於午夜夢迴間隱約走入書中情境,與主角們同歡同悲,宛如身歷其境。此書是一部半自傳半遊記、半真實半聽聞的紀錄;娓娓敘來如夢亦如真,故事雖為虛構,情節卻脫離不了人性的真實面相。雖然寫的是一般人的尋常生活與感情世界,但凡勾勒筆下人物的動靜觀瞻,處處可見一個大家族煎熬於世道變化無常中的無奈,及小兒女們沉溺於紅塵反覆輪迴中的吶喊。借古說今,小說的背景雖在現代郵輪與清朝鴉片戰爭的進程間,人性的慾念與掙扎卻從未停息過,重複地在人類歷史的大舞臺上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