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另一半(2020年歐巴馬最愛小說之一.《紐約時報》年度十大好書) | 拾書所

消失的另一半(2020年歐巴馬最愛小說之一.《紐約時報》年度十大好書)

$ 315 元 原價 399

當初沒走的那條路,是否才是你真正的人生?
2020年歐巴馬最愛小說之一!
《紐約時報》《時代》雜誌年度10大好書

美國上市半年熱銷破百萬冊
高踞《紐約時報》暢銷榜逾36週
HBO百萬美金奪得影視版權、海外授權已達26國

《衛報》《柯克斯書評》《時代》《華爾街日報》《VOX》《華盛頓郵報》《洛杉磯時報》等重量媒體一致好評

 

2020年美國國家圖書獎入圍

2020年《華盛頓郵報》年度10大好書

2020年《娛樂週刊》年度10大好書

2020年《浮華世界》年度15大好書

2020年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臺最佳選書

2020年「早安美國讀書會」最佳選書

2020年《Glamour》最佳選書

2020年《Vulture》最佳選書

2020年《今日美國》最佳選書

2020年《GQ》年度最佳選書

2020年《哈潑時尚》最佳選書

2020年Bustle新聞網最佳選書

2020年Goodreads最佳歷史小說

◎亞馬遜網路書店42,000人次評分、Goodreads逾250,000讀者高分評價、有聲書佳評人數破萬
◎名列歐普拉2020年推薦「28本世界重要女性作品」書單
◎蔡佳瑾(東吳大學英文系副教授兼系主任) 專文導讀
◎尤美女(前立委、人權律師)、李信瑩(清華大學人文社會學院講師)、林靜君(台灣高中哲學教育推廣學會理事長)、馬欣(作家、影評人)、馬翊航(作家)、陳又津(作家)、曾麗玲(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教授)、蔡秀枝(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教授)、蔡康永(作家、主持人)、蔡瑞珊(青鳥書店創辦人)、顏擇雅(作家、出版人) 盛讚推薦(按姓氏筆畫順序排列)
 

導讀精采摘錄

假作真時,真亦假嗎?甘乃荻後來去了歐洲「尋找自我」,但對母親絲黛兒而言,「自我」得自己創造而非尋找。作者似乎提出了一個問題:在族裔身分認同的議題上,如果否決了血緣上的根,否認了自己族裔的身分與存在價值,是否仍能尋找到自我?如果另創新我,這個所謂的「新我」還是「自我」嗎?……讀者在享受閱讀過程中,不妨試著思索出自己的解答。──〈假作真時,真亦假?〉,蔡佳瑾(東吳大學英文系副教授兼系主任)
 

內容簡介

四十年歲月,三個世代的迷惘,
如果未來注定有遺憾,什麼樣的選擇可以讓我們更接近幸福? 

十六歲那年,雙胞胎姊妹一起逃離家鄉。
妹妹絲黛兒假扮白人,成了富太太,終於得到想要的一切。為了隱瞞身世,一生戰戰兢兢,與女兒、丈夫之間總是隔著謊言。
姊姊德姿蕾重回出生的小鎮,守候她們年邁的母親,日子雖然踏實,卻從未忘記大城市裡的精采生活,更放不下從此失去消息的妹妹。
三十年後,姊妹倆的女兒也離家遠行。兩位少女像她們的母親當年一樣,各自背負著創傷與想望。當兩人遇上彼此,新世代躁動的心靈不禁揭開陳年的家庭祕密,所有人在時間的長流中,終要承擔起自己的選擇……

《消失的另一半》故事橫跨三代人,綜觀劇烈變動的四十年歲月,從種族、階級到性別,人們永遠在外界期待與自我之間拉扯,對未來茫然、對親密關係寄予渴望。當我們決定為了未來賭上過去,生命裡消失的另一半,是成長必然的代價?還是終生放不下的過往?
 

有關2020年轟動全美的《消失的另一半》

一、故事的源頭來自母親口中的真實事件
作者布莉.貝內特曾說,這本書創作的靈感,是她與母親的一通電話。母親說起自己位在美國南方路易斯安那州的故鄉:「那個小鎮的人通過結婚,來讓自己的小孩看起來一代比一代白。」她聽完立刻拿起筆記下這件事情,從此成了小說《消失的另一半》的主題。貝內特表示:「這件事讓我很震撼。以這麼不同的方式思考膚色,然後去對自己的族群進行基因改良,這是非常真實,且令人不安的。」

二、書名的由來
貝內特自認不善於取書名,「消失的另一半」是由她的經紀人茱莉亞以及其他夥伴共同發想的結果。之所以選擇這個書名,是因為不僅點出了小說中雙胞胎的人生抉擇,也呼應小說眾多角色在各自的人生經歷中面臨的兩難、失去與轉變。消失的另一半,是比較好的那一半?還是比較壞的那一半?當初沒選的人生,是不是比較精采?

三、新世代的自我認同
作為一九九〇年出生的年輕作家,貝內特深刻感覺科技所帶動的變化快速而難以預料。她用「流動」、「滲透」,以及「持續不斷改變」來形容當代的自我認同問題。作家生活引領她走過美國、世界各地,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她就會對自己產生新的認識,就像小說中每一個角色,下定決心所作的選擇帶領他們前往一個新環境、一個人生新階段,而這個環境又再次形塑他們的內在。

四、不落窠臼的南方文學
美國南方文學對於種族議題的探究深刻且有其傳統,如哈波.李撰《梅崗城故事》探討南方種族歧視、階級與性別問題,後有諾貝爾文學獎大師童妮‧摩里森的《樂園》建構出諷刺意味十足的黑人鎮。貝內特在這個傳統之中,呈現出新世代對於身分認同更有彈性的一面──我是不是一定是非黑即白的?小說的最後,絲黛兒雖然對家人感到愧疚,實則已經活得像個真正的白人,融入了不同的文化當中。這不禁讓讀者思考,在我們的自我認同當中,有多少是來自先天血緣,又有多少是操之在己的?有可能任意改變嗎?

五、房子可以繼承,創傷也是
在《消失的另一半》中,家族是很重要的元素,兩姊妹繼承了父親留下的房子,也繼承了房子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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