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最棒的一部小說!──《出版者週刊》
《紐約時報》暢銷榜TOP 1 亞馬遜年度好書TOP 5
當生命裡最大心靈風暴來襲,帶走希望和活下去的勇氣,
你願意付出多少代價,只為了繼續相信、繼續去愛?
《最好的妳》《夜鶯》暢銷名家最新作品
《午夜圖書館》作者、《沼澤女孩》作者聯手推薦
★作品暢銷50多國、全球銷售逾20,000,000冊催淚女王克莉絲汀‧漢娜結合史實與女性情誼的最新作品
★Amazon近140,000人次平均4.5顆星高分評價
★Goodreads書評網累計超過550,000筆評分
★亞馬遜有聲書高達30,000多人次平均4.7分感動美譽
★橫掃《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出版家週刊》《今日美國》《洛杉磯時報》《環球郵報》等各大媒體暢銷榜單No.1
★「每月之書俱樂部」年度最佳選書
★「美國獨立書商協會」 選書
★《今日秀》珍娜讀書俱樂部選書
★《華盛頓郵報》年度選書
★《歐普拉雜誌》選書
★誠品外文館當月選書
──克莉絲汀•漢娜是誰?──
◎她是美國最受矚目大眾小說家,也是《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常勝軍
作品甫出版便橫掃國際媒體暢銷榜單,在「美國人最喜愛的作家」排行榜名列第八名,勝過《魔戒》作者J·R·R·托爾金。她也是讀者最愛的暢銷催淚女王,讀者盛讚「哭到撕心肺裂」「不要在身旁有其他人的地方讀她的書」「才沒讀多久就哭了三次」。她寫出平凡女性的心聲,看她們的美夢如何破滅。
◎她也是讀者公認最會寫女人,以及女性情誼的名家
從相互支持不離不棄的《最好的妳》到攜手向前共同挑戰的《夜鶯》,克莉絲汀•漢娜始終能寫出最令跨世代的女性都深深共鳴的女性情誼。同時她也擅長呈現女性內心成長歷程,本書女主人翁愛瑟是她自道最喜愛的一位女主角,從柔弱愛看書的女孩,一路蛻變為能夠捍衛家園的勇士,一夜長大的痛與勇氣令無數讀者深有所感。除了愛瑟之外,叛逆而勇闖人生的蘿芮妲,從不解人生之苦,到成為支持母親、承繼母親的少女;行事保守穩健的蘿絲,歷經大風大浪,最後成為給予無限溫柔的一家重心,所有女性角色都是如此歷歷在目,令人聯想到《飄》不屈不撓的郝思嘉,也教人不禁重溫《沼澤女孩》在孤獨中強大茁壯的奇雅。漢娜認為主流歷史是由男人寫成的,而她的小說,就是要寫在男人的歷史裡遭遺忘的女人們。
一部浩瀚美國史詩╳一個女孩成長之路
獻給在平凡日常裡挺過無數風暴的每一個你
愛瑟自小不受父母疼愛,書是她記憶裡唯一的朋友,當人人都認為這個女孩應該注定要孤獨終老,她卻突然倉皇逃離了毫無眷戀的家,跟著一個男孩和他的家人,就此展開新生活。愛瑟初嘗愛情的滋味,也明白了家的溫暖,但這個天真的女孩還不知道,生命裡的一陣陣狂風即將吹起……
她珍愛自己的家庭,感恩年年讓一家豐衣足食的土地,但那一年的大旱來臨,沙塵隨著暴風吞噬大地,也徹底捲走人們活下去的希望。草原上一起耕地的夥伴們,開始一家家西行,前往「流著奶與蜜」的加州,愛瑟卻仍想死守深愛的家園,持續忍受愈來愈嚴苛的氣候。她深深相信,每年新年都要在全家手中輪流傳遞的那枚許願硬幣,終究會帶給他們一家好運。然而,還沒等到天降甘霖,摧毀她靈魂的第一場暴風就來了,她第一次知道,心碎會讓一個人死掉,而她摯愛的女兒會冷冷對她說:「都是妳的錯。」
終於,決定告別的日子到來了,當殘酷的風一陣又一陣地吹起,吹得她什麼都不剩,一個勇敢追夢、堅持去愛的女孩,該如何挺過黑暗人性的欺凌,與捉摸不定的時代洪流,擁抱更好的明天?
美國暢銷名家克莉絲汀•漢娜繼《夜鶯》之後,再度推出一部以女性情誼交織歷史書寫的力作。本書以美國大蕭條時期的「黑色風暴」為背景,參考無數勇敢西行的家庭故事與罷工歷史,描繪一百年前的美國夢,如何在一個平凡女子的身上熊熊點燃,又殘酷幻滅。漢娜自稱愛瑟是她寫作生涯最喜愛的女主人翁,代表了每一個在男人的歷史裡失去身影的女人。愛瑟的故事定義了一整個世代,也定義了何謂勇氣、何謂愛、何謂美國夢的真實意義。
▍雋永摘句
「愛,在好的時候,它是種理想。在你過得不好的時候,它是份救贖。」
「只記得過往的人往往錯過了未來。」
「萬物消逝之際,只有愛將恆久留存。」
「恐懼並不可怕,真正重要的是你在恐懼之時仍努力做出的抉擇是什麼。」
▍有關暢銷催淚女王克莉絲汀•漢娜,10件你不可不知的事
1‧寫作之路從母親的一句預言開始
克莉絲汀•漢娜從沒想過自己會走上寫作這條路。她覺得「把寫作當作職業是夢想家在做的事,我不是那樣的人。」她在華盛頓大學取得傳播學學位,後在菩及海灣大學取得法律學位。當時母親罹患乳癌,還在念法律的克莉絲汀每天課後會去探病,抱怨學校課程有多艱澀,母親卻說:「別擔心,反正你注定會成為作家。」這句天外飛來一筆的話讓她訝異,畢竟她從未寫過任何東西。母親還提議兩人合寫一本書,她便天天抱著圖書館查到的資料與母親一起討論故事。一九八四年,就在她寫下了「第一章」,以及第一場故事之後,還沒寫完便接到父親要她趕去醫院的電話。就在母親臨終前,她在母親耳邊低語道:「我開始寫了。」
2‧遭出版社拒絕的第一本書
母親過世後,她將當初兩人合寫的書稿封箱,繼續學業,畢業後在西雅圖的律師事務所上班。是懷孕期間被迫長期臥床,才促使她再次動筆。她在兒子出生前便寫完一本書,信誓旦旦地寄給出版社,卻被拒絕道:「妳也許有點天分,但完全不懂寫小說是怎麼一回事。」她因此不再把寫作當作兒戲,認真利用照顧兒子的空檔寫作、參加寫作會,並給自己五年的時間,一定要出版第一本書。但僅僅兩年後,一九九一年,《彩虹故鄉》就出版了。她從此走上了寫作這條路,不再回頭。
3‧律師有條不紊的工作態度是她寫作的基石
第一本書出版後,她規律地一年出版一本,目前已出版超過二十部小說,如此驚人的產量可歸功於她的律師背景。她說自己不是那種隨心所欲,靠靈感創作的作家,在她身上不會有靈感匱乏或腦子動不了的狀況。她持續穩定地每天從早上八點寫到下午五點,用高效有序的方式工作:計畫時程,寫大綱、人物設定、分場表。律師工作經常要閱讀大量資料,從龐雜資訊中擷取重點,並以精煉的文字撰寫法律論述,這些特質當初吸引了她投身法律,如今則是奠定她寫作的基石。
4‧最擅長逼哭讀者的她寫作時相當冷靜
克莉絲汀擅長描繪強烈情緒,讓無數讀者哭得撕心裂肺,但當被問起是否會陷入自己書寫的情緒中無法自拔,她笑說:「寫作對我來說是一份工作,我盡好自己的責任,然後就收手。」她的作品大量描寫女性經歷的各種苦難,因此早已習慣將自己和這些情緒抽離,唯有如此她才能真正專注於寫作。
5‧《最好的妳》是她的寫作轉捩點
最初,她寫歷史羅曼史,卻覺得處處受限,接著一本又一本不停挑戰寫作方向。一九九九年《神祕湖畔》讓她首度躋身《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二○○八年《最好的妳》則是她最接近自傳的一本書,也讓她第一次去檢視自己和自己母親的生命故事。此舉改變了她接下來的寫作模式,不再只是根據故事大綱按部就班寫下最初設定的故事,而是從核心問題或有興趣的題材切入,用一、兩年的時間深入探索,草稿一版接著一版,不斷修改、重寫,直到故事能精準呈現她內心的渴望表達的事物。
6‧《風再度吹起》向歷史中平凡而偉大的女性致敬
克莉絲汀發覺許多年輕作家經常糾結在「作家風格」這件事上,但她認為「風格不存在於字句裡」,而在作家的世界觀。她透過多年寫作經驗的調整,審視自己的過去、家族歷史,才在《冬日花園》後漸漸發掘內心深處真正想表達的聲音:將始終缺席的女性帶回歷史舞台。而《夜鶯》及《風再度吹起》是她心目中傳達這個意念的最佳代表作。
在爲《風再度吹起》找資料時,她深受紀實攝影師多羅西•蘭格(Dorothea Lange)一系列記錄大蕭條時代災民的影像吸引,特別是「大草原上的女人」(Woman of the High Plains)這張照片。她說:「她如此疲憊、恐懼,卻又展現著英勇。」
女性歷史故事特別吸引她,但這些故事被邊緣化或遭遺忘的事實也讓她深感憤怒,「我想找回這些歷史細節,用我的故事將這些女性不朽的精神注入生命,向她們的勇氣,以及女性在黑暗逆境中生存的能力致敬。」她花上一整年時間蒐集資料,大量閱讀回憶錄。再將這些史料去蕪存菁寫進小說裡,並讓書中角色讀起來像活生生的人物般躍然紙上。
7‧寫作三十載,與筆下最喜愛的角色相遇
隨著作品的複雜度增加,她的寫作方式愈來愈傾向讓角色自由發展,她會將角色放入艱難的處境,讓她們在其中摸索、成長,漸漸形塑面貌。《風再度吹起》的第一個版本花了她將近一年的時間,最初愛瑟・沃考特並不是主人翁,而是因情節需要而被創造出來的功能性角色,沒想到漢娜卻被愛瑟深深吸引。因此,即便她極度不願讓一整年的工作付諸流水,但最終還是把這個版本全改了,幸運的是,在重新以愛瑟為主角寫完的最新版本,也因而變得更讓人驚豔。這個角色最獨特的一點在於,在這部作品之前,漢娜筆下的主人翁大多天性勇敢,甚至行事叛逆,愛瑟在故事的一開始卻是軟弱而沒有自信的人,最終才在絕境中找到屬於自己的勇氣,成了女戰士般的人物。
8‧友情長達三十年的作家好友是她於公於私的人生良伴
「母女、姊妹、女性情誼」這些主題不斷出現在她的作品裡,她認為好姊妹的關係定義了女人的自我,使生命豐富。而克莉絲汀最親密的友人之一,也是她的寫作夥伴,是作家梅根‧錢思(Megan Chance)。兩人在一個寫作會認識,初次見面就一拍即合,並交換電話。之後她們每晚通電話,交流寫作想法,給彼此的初稿提供意見。
9‧她的作品全靠手寫
她所有的稿子都是先寫在黃色便箋筆記本上,再由助理輸入電腦裡。起初她像其他作家一樣用電腦寫作,但不久便發現身體無法承受長時間窩在電腦前,便改以手寫替代。這種不能快速刪改句子的傳統方法反而讓她覺得「更自由」,也讓她不至於陷入刁鑽字句的無底洞,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故事本身。
10‧母親的身影出現在她每一本書中
當年她與母親一起構思的那本書,是關於一個女人把自己裝扮成船艙男侍,潛入海盜船的故事,那時候她們覺得這個點子絕妙,但「它現在被我封在一個寫著『就算死後也不能出版』箱子裡。」
克莉絲汀•漢娜到了六十歲時(比她母親去世時還年長)才終於理解,寫作是她母親未實現的夢想,如今她替母親完成了。她感覺到這趟寫作旅程有母親一直陪伴著,「我的母親以不同的方式,出現在我的每一本書中。」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