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從小在修道院長大的小男孩,比同時期的台灣小孩,更早接觸到西方社會的洗禮,張信哲說,每每看到來到修道院的傳教士,提著走遍世界各地的行李箱,心理總是有很多的感動,行李箱的背後,隱含著多少故事,而這些故事都有些時代上的意義。
這是張信哲對於物品特有的敏銳﹔所以從小張信哲就有保留、收集物品的習慣,以此當作起點,張信哲從小就注定是一位「收藏者」。
對於自己的收藏,沒有界線,也沒有自私的獨占心理,反而只有一種害怕消逝的使命感。還是國中生的張信哲,在去學琴的路途中,發現具有古蹟價值的台中「中山堂」要被拆除消息,沒有太多的設備和技巧,當下拿起自己的畫筆,迫切的畫下當時的中山堂的建築外貌,他說,當時就是一心覺得這樣的古蹟是要被保留和紀錄下來的,沒有太多的猶豫﹔這就是張信哲的收藏心情。
進入張信哲的成長歲月,其實也就是進入了張信哲漫長的收藏歲月,從小不捨得丟東西的習慣,直到長大因為對於歷史文物的使命感,在收藏的領域中,張信哲對於收藏的涉入,其實都不輸給任何一位「專業」的收藏家,但是張信哲還是認為,自己真的不是「專業」,這只是自己的生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