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沙地
不了解近兩百年的探險經典,就不容易體會西方文化中闖入、突破、征服的內在特質。而近兩百年的探險行動,也的確是人類活動中最精彩、最富戲劇性的一幕。
空白之地 《阿拉伯沙地》描寫的是我從一九四五年到一九五○年間,在「空白之地」一帶旅遊的經驗。當時,那裡尚有大部分區域未曾有歐洲人涉足過。後來在一九七七年,我又應阿曼政府與阿布達比酋長薩伊德之邀重返阿拉伯。 這本書描述一九四七年隱匿身分走過阿曼內陸的經過,其中我寫道:「我知道自己的身分隨時都有可能被識破,但對我而言,此行吸引人之處,正是在於這種驚險剌激的感覺,而非此地的風土人情。」貝都人的生活雖然充滿困苦與危險,必須忍飢耐渴,艱辛跋涉,但對我而言卻是一種挑戰,使我努力超越自我,也使我得以與我的貝都夥伴們建立起患難之交的情誼。
沼地阿拉伯人
在底格里斯河與幼發拉底河口會找到一座水上伊甸園
除了一九五七年外,從一九五一年底到一九五八年六月,塞西格冒著被當成『英國間諜』的危險,數度隻身深入伊拉克南部的沼澤區,成為第一個既有意願又有會成為沼民一份子的外人。
他與沼民共同生活,用矛叉魚、吃沾了灰塵的麵餅、喝水牛奶,也加入他們打獵的行列。這些阿拉伯部族所居住的,是迥然不同的「沙漠」,他們身處一片水世界中,以大蘆葦搭建浮島和錯綜複雜的水上建築,並在還不會走路前,便學會了划木舟。
他也是沼民口中的「醫生」,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為沼民們解決身體上的病痛,甚至為他們行神聖的「割禮」;他也是沼民的朋友,無論他的「酋長舟」划到哪裡,總有熱誠的「客房」主人等著他;他更是沼民的家人,他為四位舟童準備聘金、談婚約,甚至涉入血仇糾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