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龐大的作品中,約略可以看出她作品的四種不同的發展軌跡:第一種是最早期的,在《屬於十七歲的〉這本書裡的作品,我們看到了虛無、漂泊的色彩,肯定那個年代流行於年輕人中間的頹廢主義傾向;第二種是自傳性的作品,對女性在社會上的各種不公平遭遇有了更深厚的體會與思考;第三種是摻雜著浪漫與寫實,是最具前瞻性、特殊風格的,作品以〈琴手〉為代表;第四種是充滿幽默、嘲諷的寫實主義作品,以犀利、深富社會性的嘲弄筆調,來針砭社會的不平、不義;以〈雞〉、〈拾玉鐲〉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