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會孕育一切罪惡。
在沉默中,已蘊藏犧牲一切的決心。
★意欲浸透的連綴式書寫,逐字帶你進入「文明人」貪、嗔、痴的色相世界。
★村上春樹一讀傾心的時代傑作──日本國民大作家夏目漱石,繼《我是貓》、《少爺》後,賭上才氣與尊嚴,挑戰文思與寫作技巧巔峰!
倩兮巧笑的女人,
只消轉動黑眸,就能令人意亂情迷……
凡未迷亂者,皆為我執之敵!
「自認生來就是為了伺候男人的女人是最可悲的生物。」
擁有絕美容貌的外交官之女藤尾,向來鄙視那些「賢妻良母型」的女人。
對於父親生前訂下的婚約,這位自詡為新時代的女性並不以為然,
相較於真誠但少根筋的阿一,她更耽溺於詩人小野所給的虛幻之愛中。
當心中的「我執」不斷膨脹,恣意橫行的感官也隨之狂舞,
所有人這才驚覺:生死其實比鄰,悲劇原來比喜劇更偉大……
狗貪香,人逐色。
螞蟻聚集覓甜食,人們聚集貪新鮮。
你是否也是在「色相世界」中不斷掙扎、無法自拔的那個人呢?
明治四十年三月,四十歲的夏目漱石辭去東京帝國大學與第一高等學校的教職,傾全力投入《虞美人草》的連載創作,並以此作宣告自己踏上職業作家之路。這部通篇以白話日文,夾敘傳統駢文、漢詩、和歌和俳句的穠豔大作,不僅轟動文壇,亦是漱石創作生涯中最獨樹一格的小說作品。
漱石以魔性般、妖豔卻帶有致命毒性的罌粟花(即虞美人草)為題,描述新舊更迭的時代潮流中,三對價值觀殊異卻又彼此羈絆的男女,在繽紛熱鬧的「色相世界」所發生一連串的情感糾葛與衝突。
「生死因緣無了期,色相世界現狂痴。」作為一個時代的切片,小說不僅生動地臨摹出女主角──藤尾喃喃自語般的愛欲獨白,以及他人與其「我執」衝撞時的機鋒對談,藉由那些在「色相世界」中不斷掙扎、卻無法自拔的文明人們,漱石亦有傳遞所謂西方文明帶給當時日本社會繁華假象的況味。
如同早已洞悉色相世界的虛幻與真實,哲學家也是藤尾同父異母的哥哥──甲野欽吾在日記上寫道:「悲劇終於發生了。我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悲劇。但我只能任由意料中的悲劇發展卻袖手旁觀,因為我知道,對於造孽的罪人所為,我完全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