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書】樂讀普希金(輯錄樂界名家演繹12首經典曲目,超過72分鐘的聆音盛宴) | 拾書所

【電子書】樂讀普希金(輯錄樂界名家演繹12首經典曲目,超過72分鐘的聆音盛宴)

$ 440 元 原價 440

我們的一切都是由普希金開始!
──杜斯妥也夫斯基

有了普希金,俄國文學才光芒萬丈,音樂才靈思飛揚

12首經典樂曲、4位台灣名家頂尖演繹、72+分鐘音樂饗宴
重磅作品、獨家編曲、細膩解析,宛如現場演出的精巧鋪排,
帶你前往普希金的文學殿堂!

三年台港演出經驗 + 兩年潛心籌備製作 = 音樂與文學的絕美對話
以藝術見證時代,疫情期間完成的典藏珍品CD


「俄國文學之父」普希金在疫情期間寫了《瘟疫中的宴會》,作者焦元溥與四位樂團好友在新冠病毒突如其來的這些日子,則完成了CD書《樂讀普希金》,也算見證了一種歷史的巧合。

「樂讀普希金」是音樂與文學的交流,也是頂尖音樂家的合作。本是四位卓越音樂家與作者在台港兩地演出,長達五年以上的解說音樂會計畫,現在以CD書形式展現成果。

收錄的樂曲不只具代表性且悅耳動聽,更包含最高難度的重磅經典。《尤金‧奧涅金》的〈塔蒂雅娜寫信場景〉與《鮑利斯‧郭多諾夫》的〈郭多諾夫駕崩場景〉,向來被視為女高音與男低音曲目中的頂冠名作,聲樂名家林慈音的清麗美聲與羅俊穎的醇厚嗓音,各自為角色投注真實、豐富且深刻的情感,和亦為指揮家的鋼琴家許惠品,共同打造出刻骨銘心的戲劇場面。他們在《黑桃皇后》與《阿列可》等著名詠嘆調中,也有淋漓盡致且面面俱到的精彩演唱。曾任國家交響樂團首席的小提琴名家李宜錦,不只以弓弦歌唱出情韻綿長的〈連斯基詠嘆調〉,更毅然挑戰極其刁鑽艱深、至今錄音版本仍屈指可數的炫技奇作《金雞音樂會幻想曲》,亮麗佳績令人讚嘆。

這些作品各自都能成為音樂會招牌,如今齊聚一堂。即使是以普希金為題的錄音製作,也從未有過任何一張專輯同時收錄上述金曲。

CD書不只有獨一無二的選曲編排,也有獨樹一幟的編曲,包括以女高音、小提琴、鋼琴聯合演出的〈熊蜂疾飛〉與歌曲〈別對我歌唱〉,在音樂家的絕佳默契中更有巧妙發揮,可謂學術性與娛樂性兼備。專輯編排比照音樂會,跌宕起伏一氣呵成,深深牽動聽者情緒。長達七萬字以上的解說不只介紹普希金、討論如何詮釋普希金、比較音樂改編版與原作的異同,每曲也有精細分析,包括歌詞翻譯、演奏演唱技法與音樂設計詳解,讓讀者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

「愛書人能多聽好音樂,愛樂人能多讀好文學」,這是解說音樂會的初衷,也是這本CD書背後的願望。樂讀普希金,希望您喜歡。

誰是普希金?

「每一個受過教育的俄國人,都應當擁有一部普希金全集,否則他就沒有資格聲稱自己受過教育,或聲稱自己是俄國人。」雖然英年早逝,卻留下萬丈光芒,時至今日,俄國人對普希金(Александр Сергеевич Пушкин, 1799-1837)的崇拜仍然未減。他不只被稱為「俄羅斯詩歌的太陽」,杜斯妥也夫斯基更讚嘆「我們的一切都由普希金開始」。他名作甚多,經典如《尤金‧奧涅金》、《黑桃皇后》、《鮑利斯‧郭多諾夫》、《青銅騎士》、《高加索的囚徒》、《吉普賽人》、《薩爾坦王的故事》、《金雞的故事》、《別爾金小說集》,以及短詩〈我愛過你〉、〈假使生活欺騙了你〉、〈紀念碑〉、〈致凱恩〉等等,不僅在俄語世界家喻戶曉,影響力更遠擴全世界。想要了解俄羅斯與俄國文學,或者只是想知道文學天才究竟能施展何等神奇,都不能不認識普希金。

普希金生於1799年5月26日(新曆6月6日,現在也是聯合國俄語日),父系為俄國古老貴族,母系也是貴族,還有非洲血統。他在法文環境中成長,8歲就以法文寫小型戲劇與詩歌,12歲進入當時剛創建的彼得堡沙皇村貴族中學,1814年即有作品刊於《歐洲導報》,才華早發無可遏抑。1817年完成學業後,他在彼得堡交遊探索,詩作充滿自由主義色彩,卻也因此觸怒當局,被命令前往高加索等地。但最終也因為遠離京城,1825年普希金無法參加「十二月黨人起義」,逃過流放苦役或處決,並被沙皇召至莫斯科看管。1831年2月普希金成婚,卻似乎是一連串災難的預兆。最終他和不斷追求其妻的法國軍官決鬥,不幸身受重創,兩日後過世,享年37歲。

俄國文學之父

「從普希金才開始有了俄羅斯文學。」如此褒揚並非讚譽,而是事實——這不是說在普希金之前,俄國沒有文學作品,而是俄文到普希金筆下,才真正充分發揮其語言的藝術潛能。俄語來源多重,包括本土的古俄語、隨東正教引入的教會斯拉夫語、以及在十七、十八世紀俄國西化過程中,逐步吸收的德語與法語。如此複雜的語言環境,讓「標準俄語」可望而不可得。普希金之所以不朽,在於他以不世出的語言天分,既掌握俄語各式來源,又能生動流暢地將它們整合為一。不只廣泛吸取民間語言的精華,將書寫與口語完美結合,他更融會古典形式、浪漫主義與寫實筆法,以樂觀冷靜且邏輯清晰的筆調,在詩歌、戲劇、小說、書信等各種文類中都展現傑出成就。加上諧擬諷刺的銳利機鋒與難逢敵手的聲韻美感,普希金證明了俄語的藝術性和創造性,也成為之後俄國作家與知識分子寫作的典範,等於是俄國標準語的奠基者。

文學的普希金,也是音樂的普希金

普希金在文學上的非凡成就,自然也成為其他藝術家的創作靈感。或許,作曲家對他最是迷戀,不約而同、各顯神通,以音符將他的各種作品搬上舞台,讓讀者與聽眾歌頌文學的普希金,也讚嘆音樂的普希金。俄語歌劇中最著名、上演機率最高的三大名作,柴可夫斯基的《尤金‧奧涅金》、《黑桃皇后》與穆索斯基的《鮑利斯‧郭多諾夫》,皆改自普希金同名創作。拉赫曼尼諾夫以普希金敘事詩與劇本譜寫歌劇,也將他諸多詩作譜成歌曲,連鼎鼎大名的〈熊蜂疾飛〉(大黃蜂的飛行),也出自李姆斯基-柯薩科夫改編普希金童話詩《薩爾坦王的故事》而成的歌劇,無論你熟不熟悉普希金,你絕對已經認識和他有關的音樂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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