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書】失落的衛星:深入中亞大陸的旅程 | 拾書所

【電子書】失落的衛星:深入中亞大陸的旅程

$ 315 元 原價 315

單向街年度作家 劉子超 9年獨行中亞5國的旅行故事
豆瓣年度非虛構作品第一名

「中亞就像失落的衛星,徘徊在不同的文明勢力之間。
這個世界真實的樣子,充滿瑣碎細節,而我,盡己所能理解它們,
這讓我感到自由。」——劉子超

收錄獲頒瑞士「全球真實故事獎」(True Story Award)得獎作〈烏茲別克斯坦:尋找中亞失落之心〉

「這不只是一本關於旅行的故事,更是一部少見、非凡的文學作品。」
——瑪格麗特.斯普雷徹(Margrit Sprecher),「全球真實故事獎」評委主席

 

■ 豆瓣年度非虛構類 第一名
■ 方所文化 年度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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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都市報》年度十大
■《新週刊》非虛構類 年度十大

【關於本書】
蘇聯解體20周年的2011年,劉子超第一次去到烏茲別克斯坦,有一晚他從酒店出來,看著天下起鵝毛大雪,雪花在昏黃的路燈下飛舞。酒店門口停著黑車,司機留著小鬍子,戴著鴨舌帽,守著破舊的拉達。那一幕帶他穿越回到1990年代——當時他所在的北京,就是那樣呈現著後蘇聯、幾乎被世界遺忘的所在。9年後,他交出一本記錄中亞大陸旅程之作《失落的衛星》。

中亞五國曾經出現在《大唐西域記》,出現在大航海時代前充滿故事的絲綢之路,出現在帖木兒帝國的傳奇中,近代史上,他們曾是蘇聯的一部分,說著各自的語言、讀著《古蘭經》、寫著俄文,蘇聯解體後,中亞彷彿離軌的衛星,失落地尋找自我。因為旅遊的不便,更讓這個地區對外人顯得神秘難解。當劉子超發現自己對中亞所知遠不足以訴說,他最後決定離職,親身探索。

為了寫出心中難以言喻的中亞,他踏上艱苦的中亞之旅。學會基本俄文的他,旅途中從不放棄與人對話的機會,熟讀歷史與經典旅遊文學的他,會不計艱苦、前往故事裡地圖上難以查找的地方。他心目中惦記著最好的旅行寫作典範,是奈波爾、是斯文.赫定、是以細膩的觀察和文學語言,將所看到的現實記下,從中見證這個世界的過去、現在和未來。他在新書自序中寫道:

「或許只有作為外來者的我,才能超越偏見地觀察這片土地……這本書並不想成為一本簡單的旅行記錄。我希望通過人的故事展現這片大陸的心靈,在一個更廣泛的意義上描述和解釋中亞。」

「重要的是人。」劉子超在幾次受訪中不斷強調。他說的中亞,充滿人的故事,正因如此,這本書不但好看、且意義非凡。

故事1:吉爾吉斯青年作家「阿拜 」
故事背景:
911後,美軍在這個斯坦國建立空軍基地,吉爾吉斯地位變得重要。當地的經濟,過去靠男人去俄國打工,後來又有了美援。想當作家的阿拜出生於蘇聯解體後,會說英語俄語法語,寫作理想是拿諾貝爾文學獎。

故事摘文:
「既然你用俄語寫作,是不是可以在俄羅斯發表作品?」我問。

「當然,」阿拜說,「在俄羅斯文學雜誌上發表作品很容易,但那不是最好的出路。」

他喝了口啤酒問我:「除了契訶夫、托爾斯泰、索忍尼辛,你聽說過任何當代俄羅斯作家嗎?」

「沒有。」

「所以就算我在俄羅斯發表作品,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說到這裡,阿拜停下來看我,彷彿在等著我提出問題。於是,我問他在哪裡發表作品。

「我的一篇小說被翻譯成了英文,發表在一本美國期刊上。」

我突然想起,在天山碰到的吉爾吉斯嚮導也對我說過這件事。看得出,在比斯凱克的青年文學圈裡,此事非同小可,算得上令人矚目的成就。

故事2塔吉克的大學生「幸運」
故事背景:
塔吉克有一半以上國土的海拔在三千公尺上,境內四分之一是帕米爾高原,跟阿富汗之間有長長的國界,被當作運毒要道。這裡是中亞唯一的波斯民族,這裡的人用俄文拼寫波斯語,這讓他們更難被外界理解。去杜尚貝是因為一個被美國列為第二號恐怖份子的就出生在杜尚貝。結果劉子超遇到一個想跟路人練習會話的大學生,他說自己中文名叫「幸運」。

故事摘文:
我問幸運,會不會去俄羅斯打工?他說不會。他不喜歡俄羅斯,他更不願意做塔吉克人在俄羅斯一般會做的那些讓人瞧不起的職業。

「美國呢?」
「我絕對不會去美國!」
「為什麼?」

因為他的女朋友。幸運剛和交往兩年的女朋友分手,之前連吻都沒接過。女朋友的叔叔在美國,是個生意人。和幸運在一起時,她總把美國掛在嘴邊。她的人生目標就是去美國。她似乎從來沒考慮過幸運或者兩個人的未來。幸運很生氣,感到自己被忽略了。

他就像河床上一艘擱淺的小船,無處可去,女朋友卻是大海裡有固定方向的航行者,神氣活現。

故事3做跨國生意的「鹹海王」
故事背景:
烏茲別克斯境內的鹹海,曾是世界三大內陸湖之一,因蘇聯時代計畫經濟,引水灌溉棉花田,如今鹹海面目全非。劉子超在這片地圖上呈現大片空白的乾涸海面上,遇到一位中國人:鹹海王。聽他講述七年來在此過著沒有電,沒有網路,甚至沒有淡水的生活。

故事摘文:
我們圍著爐子坐下來。已經很久沒見到中國人的鹹海王,提出泡點中國茶。他抓了把茶葉,把熏得烏黑的水壺放在爐子上。我忍不住問他,為什麼住在這麼簡陋的帳篷裡。他說,他曾經讓工人搭了個蒙古包,但是一場罕見的風暴把蒙古包的龍骨都吹彎了,於是他決定改住這種便於修理的帳篷。

這裡沒有手機信號,沒有網路,離最近的 Wi-Fi也有一百六十公里。那是廠房的所在地,原來是蘇聯的魚罐頭廠。所有的補給,包括淡水,都要從廠房運過來。他兩個月去一次廠房,收發郵件,向中國總部彙報工作,再駕車返回這裡。

一個工人走進來,用簡單的俄語交談幾句後,又轉身走了。但依然能看出,工人對他非常尊重。鹹海王講起他的治理之道。他時常對工人們說,來到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一門心思地掙錢。他禁止工人喝酒,但也知道,私下裡人人都會喝。只要不鬧出事來,就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管這叫「中國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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