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小冊子,只是一個在歲月中經常、也必須單兵作戰的人,所留下的心靈刻痕罷了。
封頁上兩個人一起微笑。
但並非『愛因斯坦極短篇』,也非『陳幸蕙,愛因斯坦合著』;這本小冊子,只是一個在歲月中經常、也必須單兵作戰的人,所留下的心靈刻痕罷了。
(活著,在許多時候,難道不是一種很個人化的作業?)
然後,不是色彩上的黑與白,蒐集並解讀人間故事的結果,終使人開始回過頭來企圖尋找、推敲『人』的定義。
『陳幸蕙極短篇』的創作,乃是我向可憫復可嘆的人生致意的方式。這些浮世小品,除附錄二篇為五年前舊作外,餘則發表於過去十個月間。舊帙新作並陳,只是為了做一有趣的對照罷了。
整理它們的時候,發現新作中,絕少為故事人物命名,僅以代名詞指稱。也許下意識裡竟認為,人的故事,基本上就是你、我、他的故事,沒有例外?
在這其中,我也頗為驚訝地彷彿看見自己人性本質的顯影。
相信也應該看見了你,或他的。
不必驚惑,我如此告訴自己。
因為,人的故事,其實也確實就是你我他的故事。
沒也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