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代之後的中國大陸，所謂思想就是以批判與被批判的形式表現出來。被批判者之中，有人在政治上被判死刑，乃至身家性命難保，有人從此學得聽話，乖巧。馮友蘭屬於一個例外，他不斷遭到批判，也不斷進席贈我批判，自污自賤，磕頭如搗蒜。可是一機會，他又會跳出來頑強地表示自己的存在，成為搖搖晃晃一打就倒卻要企圖重新站起來的不倒翁。1973年的批孔運動，他改變上頑強退守繳械投降的三部曲，可以說號令一響即主動投誠，跟著發表批孔文章。但歷史又開了他玩笑，四人幫倒台，又成了現行反革命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