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女孩不流淚-心燈26 | 拾書所

折翼女孩不流淚-心燈26

$ 270 元 原價 300
在我遭到強暴的那座隧道裡,曾經有個女孩遭人謀殺和肢解,這是警察告訴我的故事。他們說,比起死去的女孩,我算是幸運的。是的,至少我還活著。 在我遭到傷害的期間,我的一隻眼睛看到葉子和玻璃之間有某樣東西。一條粉紅色的髮帶。當我聽到有關那位不幸女孩的遭遇時,我可以想像她和我一樣,曾待在同樣的低窪地方,無助地躺在枯葉和破啤酒瓶堆裡,向對方乞求。而且我在想,她的髮帶是什麼時候從頭髮上被扯下來的。不管那是下毒手的那個男人扯的,或是她為了解救自己當下的痛苦──毫無疑問地,她認為、希望、奢望她稍後能降低「協助攻擊者」的可能──在他的逼迫之下,她自己把頭髮解開了,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如我永遠不會知道那條髮帶是否是她的,還是那條髮帶就像枯葉一樣,本來就在那個地方。當我想到那條粉紅色的髮帶時,我總是會想到她。我會想到一個女孩一生的最後一刻。 全台暢銷書《蘇西的世界》作者另一力作,艾莉絲大學時的真實經歷,一個讓痛苦變成美麗的故事。作者細膩、極具張力又緊懸的筆調,帶領讀者一起經歷那段不堪的際遇,沒有逃避或怯懦,她在法庭上展現過人的勇氣與智慧,把悲憤化為許多鏗鏘有力的應答,與狡猾的辯方律師精采周旋!終於,強暴者俯首認罪。 內容摘要幸運?我的嘴唇被咬破了。當他從我身後抓住我,摀住我的嘴時,我咬了自己的嘴唇。他說:「如果你敢叫,我就殺了你。」我動也不敢動一下…… 故作鎮定我知道,我應該想辦法讓父母親覺得我看起來很好。我想辦法證明我仍然是以前的我,證明給他們看,也證明給我自己看。我縱使胖,還是漂亮的。即使很聒噪,還是很聰明的。即使被糟蹋了,還是很乖的。 街口的巧遇「嗨,小姑娘,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他得意地對我笑,回憶著。我沒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盯著他。我知道我曾經親過那張嘴、看進那雙眼睛、聞過他身上那股壓壞櫻桃的味道。 指認嫌犯我走到五號前面。他的體格對了,而且他正看著我,直直的看著我,彷彿知道我在那裡,知道我是什麼人。他的眼神告訴我,如果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那道牆,他會叫出我的名字,然後把我殺了。他的眼睛緊抓著我的注意力,緊緊地控制著我。我鼓起所有的力量,轉過身來。那張X牌放進五號盒子裡,但我放錯了。 嫌犯遭到起訴我回賓州家中過感恩節。在搭灰狗巴士回到西納庫斯之後有一天,有封信在宿舍的房間裡等著我。信裡面寫道:「按照 貴方要求,特此通知您,上述所提被告已經遭大陪審團起訴。」我好激動。拿著那封信發抖。 開庭「和這些照片裡的那個人熟嗎?」「是的,那是我。」我說,把照片放在證人席的邊緣,離我遠遠的。我開始哭泣,我愈想不哭,就哭得愈厲害。「那些照片是你遭到攻擊之後的樣子嗎?」「是的,我當時比較醜,但那些都是真實的樣子。」法警拿了一杯水給我。我伸手去拿,但是沒拿好,杯子掉了。「我很抱歉」我對法警說,哭得更厲害了。「你做得很好;吸氣。」這位極為嚴格的法警說。「你想繼續嗎?,我們可以休息一下。」法官問。「我要繼續。」我清清喉嚨,擦擦我的眼睛。 重生幾乎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審判似乎對整件事情提供了一扇非常堅固和厚重的後門。任何一位真正和我一起進入那扇門的人,只是看看或曾經走進去的人,都很高興終於能離開那個地方。現在門關起來了。我記得自己同意母親的說法,我在一年的時間裡經歷了一場死亡與重生,從強暴到審判。現在一切都是新的,我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 我、萊拉和蘇透過來往書信,計畫著未來一年的事。萊拉的家中有一窩小貓,她打算帶一隻過來養。我和我母親定了一項條約:如果我在一張她討厭的沙發上跳個夠,我們或許可以在我父親從西班牙回來時,勸他讓我把那張沙發帶到學校。我和住在附近的蘇租了一輛卡車。我母親很高興,還送了我一些適合我新身材的新衣服。這將是轉變的一年,現在我即將要去過我所謂「正常生活」的日子了。 結束西納庫斯的生活結束了。我想,眼不見,心不煩。秋天我將去上休士頓大學,去拿一個詩歌碩士學位。我會把夏天的時間花在重新創造自己上。我從未看過休士頓,從未到過田納西南部,但那裡一定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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