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馬褂配上蹣跚背影,刻畫出父親的共相,是中國新文學搴旗的大將。 他並非登高一呼的熱血人物,而是潤物無聲的綿綿細雨、是春日煦陽,化育無數的新思潮,佩弦對家眷關愛至極,在詩文中明顯易見;其堅持獨立不倚的人格,認真執持學術之朱筆,深刻體現民族之自省,是雞鳴風雨時代一股清流,足為後世文人之最佳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