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年八月六日,一顆投在廣島的原子彈,讓小學四年級的信介失去了母親,自此後信介成了一個激烈、叛逆的孩子。起先還有不知情的人會和他幹上一架,不久後,就沒有人與他打架了。雖然有人在體力上勝他一籌,但是卻沒有人能敵得過他的鬥志。初中畢業後,他便坐火車到市內的縣立高中讀書。即使如此,信介也很快以其強硬作風而聞名於每天通車上學的高中生之間。好不容易考上T大學,但半年後就被退學了;被退學後的信介努力用功,第二年春天,被W大學文學系所錄取,並加入空手道社。不過三年後,又因學分不足,遭W大學退學。於是信介便回到故鄉,並繼承了父親的事業。信介三十五歲時,已是兩個女孩的父親,事業的發展也很順利。
某日,一位朋友前來邀請信介擔任榮譽觀護人,自認沒耐性、不知如何與小毛頭相處的他,經過朋友的幾番說服,終於答應了,也開始了長達二十五年的輔導生涯。 在信介的輔導生涯中,輔導過許許多多的青少年個案,有偷竊的少年、毆打母親的少年、吸食強力膠的少年、性行為偏差的少女、暴力少年……等,書中詳細描寫了信介輔導這些青少年們的過程,描述他如何讓這些青少年們從原先的抗拒、不合作,到完全接受信介,進而修改自己的偏差行為…… 在書中作者寫道:在成功與失敗的種種經歷中,他(信介)得出的結論是:想打開封閉的少年們的心扉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啊!那是被稱為文化人的人們所倡導的注重人權和畫餅式教育理論解決不了的、殘酷的肉搏戰。他們的行為心理不能仰賴在上位者的指導,而必須用與之對等的角度才可能體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