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三千公尺,路寒袖的胸懷視野,比天空低一點,比雲層高一些,而他雙腳所站立的位置就在結結實實的土地與多情的人間。從鄉村到城市,再又回歸土地,他凝視的關懷與角度,落在番薯與稻米生長的平疇原野。在共同記憶不斷流失的我們所居住的這塊土地上,路寒袖記錄的顯影,不只是他的憂鬱,也是我們的情感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