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獨排眾議的陳映真論以「最後的烏托邦主義」蓋括其寫作意義。以「台灣的憂鬱」論其詩意的敘述,以「異端」寫作界定其理性話語,並從中外文學「母題」和「間文性」分析其文學遺產,從而形塑了陳映真荒蕪的曠野和深沉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