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塵世上的這些變形者,我們完全的存在,我們在愛情上的飛躍和沉淪,全都使我們勝任這項任務。在《杜伊諾哀歌》裡,里爾克追問的是存在(包含苦難、死亡、愛欲、不朽)的問題,人類的困局及其提昇超越之道,由閉塞的世界導向開放世界之過程。然而卻不是在基督教意義上的,而是在一個純粹是塵世的意識中,我們是塵世上的變形者,我們在愛情上的飛躍和沉淪,忍受著並且充滿激情地刻印在我們心中,以使其精髓在我們身上「無形地」復活。由於德語語言的高度曲折難度,再加上里爾克又把德語建立在其曲折型態上的強大和精微的表現力幾乎發揮到極致,形成里爾克個人後期一種極其獨特的既精確又晦澀的風格。